“若是按照以往原则丧事大操大办会惹得劲峰同志反感对其子女后代也不利。”
“其中关窍我不用细说你应该懂得。张至宝受死张家子女甚至寒启同志没有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有想法只能咽进肚子里不会表现出来。”
“可对于我他们没有顾忌。我是退下来的人人走茶凉又有海州那一幕他们更加肆无忌惮了。”
“把火气发泄到我身上还让劲峰同志无话可说张家这步棋走得很妙棋术很高。”
“劲峰同志为难。在于我不露面坐实我和寒启同志不和传闻。可我要是露面很大可能出现尴尬局面担心我承受不住。”
“刚才天河同志问我的意见我直言不讳告诉他京城我要去的无论张家人如何对待我我没有任何怨言。只要是对国家、对人民有利的事情我陆临松受委屈算不得什么。”
“元朗这次京城之行你陪我去。这是一次难得机会我要向众人展示你是我陆临松的女婿是我着力培养的人!”
“毕竟机会难得你已经是副省级的官员了是应该接触到一些需要接触的人了。”
陆临松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脸色泛红呼吸有些急促。
厉元朗急忙将水杯递了过去让他喝水以便缓解激动的情绪。
陆临松只是沾了沾唇把水杯递给厉元朗头微微向后靠去闭上双眼自我调节起情绪来。
“爸爸您先休息不要想太多。”厉元朗安慰道。
陆临松摆了摆手“我估计天河同志会和劲峰同志他们商量给我一个体面的安排。你去看一看你媳妇放心这点事情我能应付。”
“是。”厉元朗刚走到门口却听岳父在说:“你要做好和我一起去京城的准备。”
“我知道了。”
和以往一样白晴一直在走廊里等着厉元朗。
“爸爸怎么说?”
厉元朗指了指房间白晴会意二人并肩进来关上门厉元朗坐在沙发上沉思道:“爸爸和我说了很多大体上谈及张家子女找他的邪火他们不能也不敢对于劲峰怎样就把所有怒气发泄到爸爸身上同时也给于劲峰出了一道难题。”
“让爸爸参加吧有悖于张寒启的遗愿。不参加一个是对爸爸不公平二来坐实爸爸和张寒启不和传闻这对党内有很大负面影响。”
“至于这道难题如何解出来不是咱们该关心的。而且爸爸的意思让我陪他一起去京城大张旗鼓的向外界表明我是他极力培养的人还要把我引荐给一些老同志让他们知道我。”
“老婆爸爸变了变得不在被动而是主动出击。”
白晴坐在厉元朗身旁右手搭在他的左肩膀上回味厉元朗的这席话深有感触说:“爸爸是从张家看出未来端倪。张家子女只顾挣钱没一个拿得出手的官员。到头来张寒启必须撒掉骨灰才能换来子女一世平安。这个代价有点大也实在被动。”
“好在咱们家有你而且你现在地位身份已经进入京城法眼是他们不可忽视的力量。”
“但这些还不够至少在老同志当中只知道你是爸爸的女婿是借助爸爸名头上位的。”
“不管京城批不批准爸爸的京城之行一定要去为的是给你站台把你推出来争取你将来更上一步。”
“老公你看没看出来要想家族永远辉煌必须要有辉煌下去的领头羊。否则的话张寒启这一幕指不定轮到谁的头上。”
“爸爸眼看就要八十岁了这是他为你争取到为数不多的机会你可要好好珍惜莫让爸爸和我失望。”
一听白晴这样说厉元朗脸色微微一凛眉宇间露出不悦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