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就算没有确凿证据副市长李青和市政府秘书长韩佰联我们总得对他们做点什么最起码也应该叫来谈话和他们正面接触吧?”
“而且我们在外围有好几个小组大家整天忙碌什么?前番有好些举报人员实名举报可由于他们突然改口我们就什么都不做么!”
“安岚书记请恕我直言您没有和我交实底。我这个副组长莫非仅仅是挂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马上向允顺书记反映我撤出专案组。”
厉元朗不仅是报怨更是生气。
他有种被人耍了的感觉。
没出问题还好现在遇到麻烦让他跟着一起吃批评这个黑锅他不背。
“唉!”付安岚长吁短叹点燃一支烟接连抽了几大口。
望着淼淼升腾的蓝色烟雾无奈叹声:“元朗你有质疑有抱怨我理解。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还是回京城后由允顺书记当面挑明为好。”
“你心里不舒服我束手束脚何尝不难受?没办法有些事情的确太过复杂。我能告诉你的只有一点黄公泰的荣达集团不是他一个人的这里面牵扯到很多东西。”
“黄公泰今晚现身演唱会之前没有一点迹象本身就透着诡异。可偏偏在演唱会结束之时他突然失踪了。元朗你不觉得奇怪吗?”
“更为重要的是黄公泰不在荣达集团没了主心骨一旦出现混乱局面其在股市上有巨大损失这个责任沽水市委市政府肯定不会坐视不管……”
不等付安岚把话说完手机骤然响起铃声。
他低头一看屏幕自言自语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这不电话马上跟来了。”
果不其然对方正是沽水市长徐童。
“安岚组长我是徐童。”
“徐市长你好。”怎么说人家也是正省级领导该有的态度一定要有。
徐童慢条斯理说:“何畏向我汇报荣达集团的董事长黄公泰参加演唱会的时候遭人绑架至今下落不明。”
“安岚组长黄董事长的荣达集团对沽水市的经济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贡献。他出事不止严重影响集团的正常运转由此还能引发连锁反应损失的可不是金钱那么简单还有荣达集团的声誉沽水市政府的形象。”
“我们连一个企业家都保护不住那么群众会怎样想?上级领导怎么看?说实话我的压力很大。”
“我听说专案组今晚在奥体中心有行动。我想问一问你们的行动和黄董事长绑架一案是否有关?当然在不违反原则的前提下你可以说也可以拒绝回答。”
付安岚蹙眉反问:“徐市长我得到消息黄董事长只是失踪何来绑架一说?”
徐童深叹道:“黄董事长的妻子都接到绑匪的电话了要一千万赎金这还能有假?”
是这样。
付安岚一听徐童的反映情况稍作沉吟便将今晚行动大致内容告诉徐童。
今晚行动体育场内全部由专案组负责。
只有出城的交通要道检查工作交给沽水市局执行。
所以整个行动的具体细节只有专案组知道。
徐童并没多说只表示“知道了”便放下电话。
付安岚听得出来徐童表面上是了解实际却有兴师问罪的意味只不过不那么明显罢了。
在与厉元朗交流时付安岚叹气说:“黄公泰被人绑架的消息没有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就是到了现在一个电话也没有。元朗沽水市局不受我们控制了。”
厉元朗听懂付安岚的意思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
因为他知道付安岚急需将沽水突发情况向侯允顺或者林维宽做汇报。
趁这功夫厉元朗走到外面掂量着手机想了想打给白仲达。
回铃音响了半天里面才传来白仲达嘶哑的说话声。
“元朗立国还在抢救我一时着急犯了心脏病正在输液不能多说话。”
“老领导您要保重立国肯定会没事的。”
“借你吉言吧。”
随着手机那边响起嘟嘟声厉元朗思虑着。
这时走廊的楼梯口传来脚步声他抬眼一看印中浩跟何畏面色凝重匆匆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