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樊这个你不需要担心!”邵大庆肯定地说。其他三人听了他的话以后都是满脸不解之色期待他的下文。邵大庆喝了一口酒以后说:“你们想过没有他如果过去的话怎么说他总不至于说今天有记者来我们镇上采访质疑我们的美食街招投标工作那不是有不打自招的嫌疑。”
“对大庆的分析太有道理了。”袁长泰高兴地说“他和那什么狗屁的绿盛公司一定有什么猫腻否则的话怎么会把这个工程承包给他呢。”
“对我让人去查过那家公司大概十来天之前刚刚注册的给我的感觉这个公司注册的目的就是为了承建这个工程的。”刘坤说。
“是呀那我们还有什么担心的呢?来来喝酒今天我们好好地喝个痛快不醉不归。”袁长泰举杯对其他三人说。听了他的话以后其他三人深有同感举起杯来一口干了。放下酒杯的那一瞬间邵大庆的脸上不经意间闪过一丝不安不知所为但却不由自主。
朱立诚他们散得很早因为这样的场合注定不会喝太多的酒毕竟大家的身份悬殊比较大而华夏的酒桌上如果不喝酒那结束得自然就早。朱立诚准备上车的时候曾若涵走过来说:“镇长你能不能捎带一下晓芸她家就靠在你那。”
朱立诚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他倒是真的不知道谭艳芸的家居然和他住在一起不过好像确实有几次上班的时候看见谭艳芸骑个自行车。
朱立诚刚上车谭艳芸就过来了。朱立诚本以为她会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想不到谭艳芸拉开右后的车门直接就钻了进来。
朱立诚连忙往里面让尽管如此谭艳芸还是一屁股坐在了朱立诚来不及抽回的右手上。朱立诚只觉得手背上一阵酥软那感觉真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
谭艳芸此时才意识到刚才动作一快竟出了意想不到的状况脸上一阵羞红连忙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
朱立诚一愣神望着讪讪地笑了笑竟不知该如何回答心里不禁想到这都要对不起的话那我宁愿你天天对不起我。
朱立诚此时才有意识地打量起眼前的这个少妇来虽说穿着不是那么时尚的但是她也有自身的优势那皮肤白里透红的很是引人还有那眉毛真是标准地柳叶弯眉为她的那张准瓜子脸增色不少。
在田塘这小地方来说应该也算是美女了难道袁长泰总是惦记着他。朱立诚把田塘镇上自己接触到的女人在头脑中过了一遍不禁心生好奇是不是这儿的水特别养人女人的皮肤好像都是白白的韩云霞如此谭艳芸也是如此好像还有几个年轻的女同志也是这样。
两人就这么默默地坐待着谁也没有先说话刚才的那幕暧昧仿佛在心里生了根一般久久地挥之不去。让朱立诚觉得欣慰的是田塘镇毕竟就是巴掌大的那么点地方幸运楼到他宿舍不过几分钟的车程当然先得把谭艳芸送到家。果真如曾若涵所说的谭艳芸的家确实和朱立诚住的地方隔得很近严格地说只隔了一条巷子但那巷子却被封死了必须绕一圈才行。
谭艳芸下车的时候向朱立诚道了谢居然还很雷人地说了句镇长什么时候有时间到家里来玩。
朱立诚听后只是微笑地点点头心里却在想这话什么意思算是暗示吗?
见谭艳芸已经埋头往前走去朱立诚让于勇开车心里暗暗嘲笑自己人家也就是随口一说居然还把她当真了居然自作多情地认为是暗示什么的真是花痴了。
朱立诚静静地躺在床上头脑里正在默默地盘算着明天早上的会议自己究竟该从哪儿入手该说到什么份上这些都是很关键的说轻了起不到警告的作用说重了甚至有逼着对方撕破脸的可能。
当然朱立诚并不怕他们撕破脸尤其是为了这次的事情毕竟是对方做得太过分了但那样的话对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会给以后的工作人为地带来许多障碍。这不是他所希望看见的结果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和对方撕破脸皮的。
思考了许久也没有找到一个万全之策只能到时候看情况了走一步算一步反正大方针是有了点到为止并且点得稍微重一点要让对方感觉到疼。
第二天一早朱立诚在闹铃响之前就醒来了这在以往是很少见的也许是因为今天的会议比较特殊吧。刚醒来的时候朱立诚也是这么觉得的后来他发现自己错了原来外面下了很大的雨声是雨声把他惊醒了。站在窗口极目望去那雨点连接成线穿成了一幅巨大的雨帘好久没见这么大的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