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宗走出房间去吃饭。
李妮也一起出去说去洗手间洗个手在看到哥哥坐下吃饭后她蹑手蹑脚的再次走向哥哥的房间打开门进去。
拿起那个笔记本电脑包摆弄了一会儿却发现这个锁没有密码的话根本打不开。
电脑包的材质特殊不是布料的用剪子剪都弄不开。
“鬼鬼祟祟不知道又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李妮气得恨不得摔了这个电脑。
夜色深沉。
黑色路虎缓缓行驶在车流涌动的街道上。
慕少凌神情专注的开车一身黑色的笔挺西装和白色衬衫将他严肃且不容人靠近的五官表情衬得更冷。
这个男人一贯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冷漠。
阮白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
“介不介意我抽根烟?”慕少凌很绅士的征求她的意见。
他这样客气的问了一声平白让阮白陷入了尴尬的境地只能干巴巴的说一句:“慕总随意。”
先前亲密无间的两个人陡然变得疏离起来。
慕少凌脸色今晚压根就没好看过点了根烟恰好前方遇上红灯。
车停下车里的阮白拘谨不已。
半只烟抽下去红灯也过了慕少凌手握方向盘先开腔:“一句想对我说的话也没有?”
阮白浑身镀上一层冷感如果非要说点什么。
也只能说:“我爷爷是坐你的车过去的慕家老宅什么时候把他送回开?或者我哪天去接”
慕少凌没有发火虽然脸色依旧黑沉“这要看你爷爷的意思我不强求。”
言下之意他从来没有逼迫老头留在慕家老宅一切都不关他的事老人的行为年轻人又怎么能左右得了。
阮白不想做无谓的挣扎也不想给对方留下可遐想的空间。
该断就断了。
这层窗户纸还需要当着他的面捅破的更彻底。
等到了小区门口慕少凌靠小区道路的边缘停好了车。
下车前阮白让自己尽量保持平静割舍掉这段不该有的畸形缘分。
目视前方阮白僵硬的说:“如果之前的行为等于我们在一起过那现在好聚好散正式分手。”
说完这段话她立刻打开车门下去。
无法面对。
慕少凌坐在车里透过车风档玻璃看向走进楼栋的那道纤细背影攥着方向盘的手紧了又紧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渐渐血色褪去变得苍白。
阮白回到家。
寂静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空荡荡的如同她突然死寂的心。
慕少凌是快速生长在她心上的一块肉可是有人站出来说这块肉长错了地方长在你的心上是不符合道德伦常的。
怎么做?
唯有割掉。
现在终于割掉了可是这颗心上在滴血
经过时间的洗礼伤口会痊愈还是感染化脓是未知的
放下包没开灯阮白疲惫的坐在了沙发上窗外稀薄的月光透过窗子影射进来。
头疼的闭上眼睛休息了一会儿也没有好转等再睁开眼睛的时候阮白不经意看到茶几上放着一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