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向前开说过冯子清已经有了身孕。
向宜已经不在了那她腹中的孩子就是向家唯一的血脉。
既然是唯一的那就该无比的珍稀好好的卧床休息才是。
可为什么还要一个有身孕的人去哭灵呢!?
正堂之中摆放着还未合棺的棺材。
前来吊唁的客人总是要上前哭上两声不过多是干嚎也没见几滴眼泪。
在前方的棺材前放置一个火盆一名素服的女子在两名侍女的搀扶下正在往里面烧纸。
而在另一侧一名发髻散乱的妇人正哭得伤心。
“宜儿你就是这么任性!就是这么的不听话!娘早就和你说过这个女人是个扫帚星是不能娶进家门的……可你就是不听!你看看现在一切都应验了……可后悔也晚了……”
向夫人悲痛欲绝的伏地痛哭眼睛透过乱发看向烧纸的女子。
“冯子清你这个扫把星……”
她忽然疯魔般的跳起来想要将冯子清给撕了。
“夫人……”
周围的侍女眼疾手快连忙将她给按下了。
“少夫人有身孕在身您小心点……”
“呸!我儿子都没了还要孙子干什么??还有……她肚子里的那个野种到底是谁谁也不知道……说不定还不是我们家宜儿的……那就是一个野种……他凌家的野种!”
冯子清的身子猛然颤抖起来一双黑眸咄咄的逼上向夫人。
她的眼睛没有半点的悲伤全然都是愤怒。
向夫人被看的更是火冒三丈猛然窜起来。
“你这个贱、货!你这个扫把星!竟然还敢瞪我!你克死了我儿子我今天就要你偿命……”
要不是两侧的侍女在拼命的拉着估计此时她就已经冲上去。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