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人来了?”
谢香玲疑惑地问。
“苏天龙。”
苏阳小声说道。
“是他?你叫他来干什么?不见,那个狼心狗肺一样的家伙。”
谢香玲立即怒了。
“行,那咱们就不见了。”
苏阳点了点头,就朝门外的东一方说道:“东一方,你让那人走吧,我们不见他。”
门外立即传来东一方的声音,“好的,殿主。”
随后又听他的声音响起,“对不起,苏先生,咱们殿主不想见你,你走吧。”
“不,我不能走。我要见她。”
立即,一人急切说道。
同时,又响起东一方的急怒声,“苏先生,不可……”
一阵急促的步子声响起,然后门被猛然闯开,从外面闯进一个人进来,丧魂失魄地站在那里。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苏天龙。
“对不起,殿主,我马上带他走。”
东一方急步进来,朝苏阳告罪,就要拉苏天龙走人。
苏阳正要挥手示意他赶紧拉人离去,突然谢香玲沉声说道:“先让他在这里,我倒要看他有什么话要说?”
苏阳于是对东一方挥手,“你先下去。”
东一方马上退出去,并且把门给关上。
“姓苏的,说吧,你来这里干什么?”
苏阳盯着苏天龙,丝毫不客气地说道。
“那个,殿主,我是来找她的。”
苏天龙先朝苏阳一拱手,又对谢香玲说道:“香玲,我知道,当年的事情,你已恨死我了。对此,我也恨死我自已了,堂堂的一个苏家二公子,居然保护不了你,还有我们的儿子……”
其实,他根本不知道苏阳就是他与谢香玲的儿子。
但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谢香玲就怒道:“住嘴,我不想听你的狡辩。到了现在,你还在花言巧语,要糊弄我是吗?”
苏天龙急道:“不,我都是肺腑之言,容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然后,也不管谢香玲肯不肯,他就缓缓说起当年的事情来,
“我记得,那是一个下雪的冬天,家里派我去北边有事,是押运一火车皮的电器到南方去卖。
那时候,我家还是三流的家族。
而在出事之前,我父亲早就反对我与你的结合,虽然我们生了儿子,他也不认那个孩子为孙子。
这一点,我也恨透我的父亲。
他为了壮大家族的势力,就利用我,与隐世家族厉家联亲。这样,我们苏家就可以倚仗厉家而壮大势力。事实也是这样子的。
但那一天,我是真的不知道你们母子俩发生了事情,出事时,我在南方出差,根本不知道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等我回来时,你已经疯掉了,住进了医院,继而失踪了。而咱们的儿子也被冻死,也不知道是被野狗吃了,还是怎么了,总之连尸体都找不着。
为此,我与我父亲翻脸,被他软禁在房内,关了三个月才被放出来。
后来,我才知道,是父亲为了斩断我与你的关系,才命人这样做的,目的是要我一心一意对厉家的姑娘好。”
说到这里,苏天龙就停下,眼神迅速暗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