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恶狠狠的看向监视点领头的特务:“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方就在屋里吗人呢我问你人呢现在进去找找不到就自我了断。
知道你们这帮废物斗不过地下党就让你们在外围监视没想到连人都看不住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么不见了党国要你们何用。”
噗通。
领头的特务跪在地上哭天抢地道:“处长你就饶了我吧当时看不见官邸的动静可卑职等确实听到了关门声也看到了灯亮。
往日都是此人负责开灯从我们监视开始只要对方一进房没多久灯就亮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此人不在屋内这一定是阴谋。”
徐恩增阴测测道:“阴谋什么阴谋难不成地下党会分身术看不见官邸为什么不派人抵近侦察?说你跟对方是不是有勾结?”
跪在地上的特务欲哭无泪明明是你老人家下的命令不让我们轻举妄动以免惊到地下党怎么出了事就变成了我们犯下的错。
“处长您消消气为这些混蛋气坏了身子不值得我觉得先查清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人不可能无缘无故消失此事必有蹊跷。”
一旁的孟挺站出来提出了自己的意见他说完小心翼翼的抬眼观察了一下发现徐恩增目露凶光但终于停止骂人这才继续说道。
“况且据我所知无论是油灯还是电灯利用一些小机关设置定时开灯并不困难所以地下党完全可以利用这种办法迷惑监视人员。
雁过留声人过留名地下党总会留下些蛛丝马迹处长您神目如炬些许鬼魅伎俩在您面前必然是无所遁形不去先看看现场。”
徐恩增听完瞥了一眼胆战心惊的手下们冷哼一声甩袖走进了正房自己倒要看看地下党耍了什么花招能将一个大活人变没了。
就像孟挺刚刚说的一样执掌特工总部这么长时间对于破案他还是有些心得的地下党蒙骗这帮蠢货容易但是绝对骗不了他。
由于救火的原因正房地面上是一层与脚面平齐的积水徐恩增刚走了两步锃亮的皮鞋便湿透了还不停发出呱唧呱唧的声响。
他站在水里背着手左右看了看屋内墙壁四周都是燃烧后的黑色灰烬所有家具被烧光了房间里什么都没有现场一览无余。
我是谁?
我在哪?
我要干什么。
准备一展身手的徐恩增顿时傻眼了脑子里有些混乱这种情况下要怎么寻找证据就算是有证据也早就被大水冲得一干二净。
“孟挺进来。”
思考许久他只好轻轻地咳嗽了一下对外面喊了一声心说对方是有名的侦探应该能找出证据报纸上说的总不能是假的吧。
孟挺闻声踩着水进来了看着一脸严肃的徐恩增眼珠一转就开始勘察现场很快就在一块被烧得乌黑的天花板正下方弯下了腰。
他也不嫌脏撸起袖子就在污水之中慢慢的摸索起来找到了不少破铁片、碎玻璃以及烂布头最后还捞出了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原来如此。”
孟挺仔细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物品脸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他知道地下党是如何让灯自动点亮的了法国警校那两年果然没白待。
对方应该是点燃一根浸湿煤油的加长灯芯灯芯的另一头依次放着油灯以及易燃物计算好燃烧的时间就可以做到点灯和放火。
关于监视人员为什么没有看到灯芯燃烧的火光这很好解决可以用遮蔽物挡住等到油灯被点燃也就分不清是灯光和火光了。
“这是什么。”
徐恩增磨磨蹭蹭了半天终究没忍住好奇开口问道表面上却装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不知道情况的定然以为他是在考验孟挺。
孟挺站起身子恭恭敬敬地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等待着顶头上司的夸奖结果夸奖没等到却等来了一个幸灾乐祸的嘲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