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处理还要怎么严肃处理从去年下半年开始为了阻挡被蛊惑的学生前往西北一共400多公里路途中就设置了7道关卡。
当地的警署和军队盘查时只要觉得此人可疑就立即扣押、关进劳动营甚至枪决或者强行送到位于兰城的特种警察训练班。
这些学生既没有情报基础又没有投身军统的觉悟训练出来如何能用与其如此不如放他们去咱们也好安置些人手”
“老古你喝多了。”
左重澹澹说了一句将古琦的话拦下接着看向白问之:“你说的事我很清楚青年人是国家和民族的未来我们必须要争取。
那个劳动营是胡长官所办你是晓得的胡长官跟戴局长关系匪浅军方做到这个地步已经到了极限总不能把学生都杀了。
所以就辛苦老白你了尽量劝返这些学生如果实在劝不住那就随他们去吧现在人人都说西北是圣┴地依我看不过如此。
比如咱们桌上这两位女士就想着去看一看那就让她们比一比双方嘛难道我们果党还怕了异己份子不成诸位觉得如何?”
你都这么问了我们还能怎么说。
白问之、杨副处长连连点头这他娘是政┴治正确谁要敢说果党不如地┴下党一个通谍的罪名是少不了的这条红线不容触碰。
左重满意微笑假意揉了揉额头开口:“好了差多散了吧老古、春阳、老白你们先出去等我左钧你和你的朋友留一留。”
“是。”
古琦和邬春阳起身回道领着白问之、杨副处长、冼先生走出包间包间里只剩下安静倒茶的何逸君与左钧三人。
“怎么听了我们说的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左重刚刚注意到弟弟似乎有话想说为了避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故而让其他人离开这才问道。
左钧沉默了几秒无奈的挠挠头:“兄长政府不是应该善待学生吗为什么要禁止他们前往西北这好像跟先总┴统遗志不符。
还有从那位白厅长的反应看兄长你的权力很大处在这个位置上你是不是也要做身不由己的事情就像拦┴截学生这件事。”
“哈哈哈哈。”
左重笑的很开心算他没有白疼这个小子对方并没有像影视剧里的那些“兄弟姐妹”那样不分青红皂白就开始攻击自己的亲人。
大笑之后他拿出配枪拍在桌上意味深长道:“枪可以杀人也可以救人它对┴准谁保护谁取决于拿枪的人。
没有什么身不由己重要的是你要明白自己做的事情对国家、民族有没有益处对那就要坚持下去纵然万夫所指。”
左钧、程丹莉、罗永英面露疑惑以他们的人生经历不能完全理解这些话难道身不由己做下的错事就不算错事吗。
见他们还是不明白左重从座位上起来招招手示意三人跟自己走出门后他叫上古琦以及白问之乘车前往了某个地方。
十多分钟后车队在一栋小楼前停下小楼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春红楼一派灯红酒绿的模样左钧好奇地看了看不知道左重是什么意思。
左重没有跟他解释的意思对着走到车窗旁的白问之点点头沉声说了一句:“老白把春红楼给我封了。”说罢就闭上眼睛。
白问之屁颠颠跑走没过一会乌拉乌拉的警笛长鸣一辆辆警车飞驰而来并在嘎吱的刹车声中停下将春红楼堵得水泄不通。
大批穿着警┴服的黑皮跳下车什么也不说便踹门进店几个看场子的袍哥被一个个按倒在地脑门抵着枪口吓得浑身发抖。
虽然离的有一些距离但在车上也能听到里面鸡飞狗跳的闹腾声片刻后一群低着头的男女被铐成一长串走了出来。
前后不过十多分钟而已方才还歌舞升坪灯红酒绿的春红楼突然就给人一种破败的感觉惹得周围百姓议论纷纷。
“这是家技院很多人反应他们强┴迫妇女稍有不从就拳打脚踢有数人被他们活活打死只是警署没有找到任何证据。”
车上的左重缓缓开口道:“因为这里的老板是山城警察厅的一个副厅长调查人员还没有出门楼里的人就收到了消息。
对于其他人查这件桉子千难万难不过对我来说有没有证据不重要没有证据我照样办他罪名就是勾结异己分子。
你说这是不是在做正确的事我想起码在那些被他们欺辱的妇女眼里是的是我将她们从万劫不复的火坑里救了出来。
如果我不是军统局副局长能够做到这点吗显然不能以后你遇到所谓的身不由己要学会借用这股力量为自己所用。”
先前的情形和左重的这番话在左钧、程丹莉、罗永英这里无疑是震撼的一些长久以来形成的观念被粉碎剧烈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