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岩见费伦如是说只能无言以对。()沉吟了一阵他仍不死心道:“sir我还听说鲍闻被抓的时候madam朱的手下当场拍下了他强暴少女未遂的证据我看过其中一张照片阿闻这个家伙抱那个小女生抱得很紧单凭这点他就不可能在48小时离开警局或许咱们可以等蔡sir问完……”
费伦听得眼前一亮摆手道:“哈哈我本来以为鲍闻只会在警局待48小时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戏……既如此我们还是等蔡sir问够了再说吧!要摆弄鲍闻手段多的是。”
“手段多的是”这话要是出自别人之口戴岩恐怕还要怀疑一下但由费伦说出来他深信不疑当下重重地点了点头。
费伦继续道:“总之呢最近咱们重点关注四人阿鸟、号爷、鲍闻和蒋祺扬你让同事们尽量到外面去收风只要是这四个人的消息哪怕是他们打了一个屁我都要在第一时间知道and?”
“yessir!”
中午吃过饭费伦照例到了ptu总部继续艹练应急小组。哪怕此时正兴社“争上位”事件正如火如荼他也雷打不动。
等午后的体能储备完毕后费伦顿时就给应急小组上了强度让他们开始单人徒手对付两头饿狼。
狼本身就是群居动物更是群战高手因此两头饿极、却仍保有一定战斗的野狼所能爆发出的战斗力绝非一加一那么简单。
好在已经受过实战洗礼的组员们并没有自乱阵脚开始百分之七十百分之八十百分之九十……甚至百分百发挥出第一战斗形态的威力一一将对战的双狼毙于掌下。
只是各人受的伤有轻有重罢了。
等众组员泡完酒精池、穿好衣服出来费伦并没有像昨天一样发放乌玉再造浆而是看了看表道:“现在给你们一刻钟时间回去整理好装备一刻钟后旧靶场集合!”
“啊?!!”
组员们齐齐傻眼十五分钟这哪有给他们时间整理装备啊?因为从这里(中速)跑去靶场就差不多要十二分钟更别说还要上楼拿装备了。
“这么惊讶干什么?与此在这儿耽搁时间不如赶紧行动!”费伦耸耸肩施施然走掉了。
众组员顿时如鸟兽散。()
一刻钟后六名组员气喘吁吁地赶到了旧靶场其中有的人身上才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已然重新崩裂渗出了血水。
费伦却对这些视而不见反而冷笑道:“看看你们一个二个像什么样子?才一点点小伤在身眉头就皱成了蚯蚓如果遇上了真正的恐怖份子我倒很好奇你们要怎样应敌?”
组员们闻言脸都变成了苦瓜。
“你们肯定在想我怎么不发放昨天那种伤药了?”费伦冷哂道“也不怕告诉你们昨天那药每人份就价值两千美金而且想买都没地儿买去。最重要的一点是昨天那一份是你们受伤三次的用量所以今天是没有的。”说完还装出无可奈何样摊了摊手。
组员们一个二个见到费伦的样子都气得半死却又不敢发作。他们这才意识到昨天被费伦给耍了他当着大伙儿的面告诉姜雪药浆可分三次内服。
结果男组员们在外敷后发现药的疗效奇好就本着有杀错不浪费的原则将剩下的药全灌进了五脏庙没曾想费伦在这儿等着他们。
见众组员都哑巴了费伦又道:“怎么?你们的药呢?姜雪昨天你只受了点瘀伤你该有药剩着吧?”
姜雪垂下头去不敢与费伦对视心头却腹诽不已把费伦骂得比够还惨。
“老池你的药呢?”
池问寒也默不作声轻抚着自己今天的新伤。
“阿一你的……”费伦话还没完古侯一就把头佝得比肩膀还低了“算了算了瞧你那怂样就知道药被吃到狗肚子里去了我都不稀问你!”
“怎么都不说话?”费伦冷笑连连“你们也真是搞笑还没踏上征途就把自己的底牌给用没了!以你们这样的姓格要是去了澳门赌场只怕会输得连底裤都不剩。”
姜雪抗声道:“sir我们警察不兴赌博的。”
“不兴赌博没说不让赌博况且我只是打个比方你还当真了?”费伦冷然道“最关键处在于是谁教你们连请示都不请示就擅自把下发的物资用个一干二净的?真到了执行任务的时候难道你们就提着空枪上阵么?”
组员们被骂得狗血淋头却没敢再辩一句。说到底“药吞没了”这个既成事实他们无力改变费伦要怎么样骂他们他们也只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