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李、万两人发好牌费伦甚至不用看都知道是李元逵赢了除非万国诚在开牌时动下手脚。可惜宝岛人万国诚似乎过于老实就那么直挺挺的挑开了四块牌九。
不过现场隐在宾客中的各个赌场的领队们却没人关心万国诚的牌面而是死死盯住了李元逵的手等他开牌。
李元逵倒是从容不迫。冲冷汗直冒的万国诚轻笑道:“不好意思我赢了!”说着挑开了面前的四张牌九。
只见先翻出来的两张黑色牌九上完全一样都刻着“六红点六白点”这就是所谓的双天牌接着两张牌一张四个红点两个白点另一张一个红点两个白点此所谓猴王对四张黑色的牌九这么一组合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双天至尊!
费伦见状微微叹了口气不过也不好动手脚偏帮毕竟两边都是华人当然他是比较倾向于宝岛人一点毕竟新加坡早都分出去了。
这个时候宝图棒子的惨叫声渐停费伦冲当台荷官道:“麻烦你找几个人将他身上的衣物都给我剥下来再给我找个袋子装进去!”
荷官闻言狂汗心说不就几件破衣裳嘛有这必要?不过还是依言照做很快叫来了几名五大三粗的保安将宝图棒子剥得跟白羊似的。
不过直到其中一名保安趁机扯下左眼受重伤的宝图棒子胸口上的锦囊塞进袋子时费伦才算松了口气心说这才不枉老子动用思感能击伤棒子的左眼而棒子若不受伤的话他脱衣物时未必肯褪下锦囊费伦一旦强要就可能被对方发现猫腻。
与此同时跟阿海对赌的印尼猴子已经玩完花活正大声冲阿海高叫着:“底注五十万。有本事来猜!”
事实上这种三桌凑在一块赌的赛事环境实在有点嘈杂加上刚刚李元逵开出了双天至尊台下一片惊呼令到阿海原本就只有六七成灵的听骰绝技刹那失灵了所以他正皱着眉在考虑是不是要放弃也就在这时。他下意识地瞥了费伦一眼发现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顺带着还用五指扣了扣额头。
阿海见状顿时心头狂跳暗忖:费生的意思是要我赌命?可是我根本没听出对方什么点数啊?不过他五指扣头什么意思?五指、五指……头为大五指扣头不会是指五点的豹子吧?
如果费伦知道阿海现在心里面在想什么的话他绝对会翻个白眼。然后告诉对方骚年你想多了我只是想让你跟对方赌命至于扣头那只是因为我额头突然痒了一下而已!
不过阿海却不这么想。因为之前费伦的表现给了他绝强的信心所以几乎没考虑自己赌命输了会怎么办毫不犹豫把自己面前的大堆筹码全推到了赌桌当间:“我全抛出去另外还加上我这条烂命!三个五豹子有本事开盅!”
“唔……”台下的宾客听见了阿海的注码顿时又是一片惊呼因为赌命这种传说中的场景竟被他们碰上了这实在是无比新鲜和刺激!
可对于同阿海对赌的印尼猴子而言。这赌注可不是什么好东西一旦接下若真开出了三个五他这条小命就没了。
本来印尼猴子自己摇的骰自己清楚只可能是一二三六点小不过经历了上一轮那诡异的骰子变化后他就不那么肯定了。他明白在这周围一定有一个隐藏的高手在暗中动手脚至于动手脚的方式很可能是绝迹赌坛已久的特异功能。
可惜。既然他人站在了赌台上那是不可能有后悔药吃的毕竟他现在筹码落后又毫无实质性的证据能够证明有人动了手脚所以这赌局还得进行下去不然以现时的筹码多寡定胜负他还是一个输字!
踌躇了一下印尼猴子也意识到如果这把退却那么他的筹码就更不够了反正左右都是个输字而输了就一定会死那还不如现在赌命至少不会弱了气势。想及此印尼猴子脸上闪过一片戾色恶狠狠道:“我跟!”
既然是赌命见双方都应承了下来荷官赶紧拿出生死状让两位赌手签。
远在办公室内的何鸿生见状不豫道:“阿海搞什么啊?优势情况下居然跟对手赌命?他吃错药啦?”
老薛适时道:“这说不定是费生的指示我刚在屏幕上看见他做了个割喉的动作!”
其实何鸿生也看到了费伦的这个动作只是仍不希望自家赌场培养出来的精英这么冒险这万一要是输了赔上性命倒还是其次关键是六进四的大批奖金可就煮熟的鸭子——飞了!
很快两边都在生死状上签了字特别是印尼猴子他签完字还瞪了费伦一眼。
也就在费伦对上印尼猴子凶恶的眼神一怔之际这只印尼猴子居然趁机一把将骰盅掀了开来。可惜他动作再快又怎么快得过思感网络呢也就在骰盅刚刚被掀离台面的一瞬底下的骰子一二三就已然变为了三个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