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号多少?”
“一零零六!”鳄鱼插嘴报了个数。
闻言女招待顿时露出个恍然大悟的表情指路道:“右拐可以走楼梯左拐是电梯!”
将军和鳄鱼当即转往了楼梯间。
女招待有些无语地看着两人的背影消失啐了口唾沫低声嘲讽道:“老屁眼这么大年纪了还出来卖真是干劲可嘉啊!”
得要早知旁人会这么想费伦说不定就约两人在这家酒店的天台碰面了不过幸好他在前台开房时全程都站在监控的死角上倒也不虞会入镜。至于鳄鱼和将军费伦本就没期待这俩绝天会的货色能逃开警视厅的眼线。
等两人进了房间后费伦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问道:“将军之前你出现在山包那儿是偶然还是必然?”
将军愣了一下他没想到费伦会问他这个问题沉吟几秒才答道:“主人……”
“叫老板!”
“老板我出现在山包可以说是必然!”将军解释道“即使我不出现在山包那里也会出现在其他利于观察院落的隐蔽点只是我当时选了山包而已!”
“然后就撞上了我们?”费伦哂道。
“不是……当时我根本没察觉出老板您的存在就感觉到了臭鼬和梦恬当然还有鳄鱼所以想趁机摘了臭鼬的红丸便现身了!”将军说到这表情多少有点懊恼毕竟他不现身的话。说不定就不会被费伦奴役了。
而事实上神识出窍的费伦躯壳就跟石头差不多将军即便再牛十倍也不可能觉察出一块石头有什么异样。
“我听鳄鱼叫你长老。你什么解释?”费伦又问出一个新问题“跟你一块到那处郊野院落的长老有几个?”
“就我一个!”将军道“本来还有一人随我同行的结果半道上被一个电话叫回去了。”
“噢?能够单独出来这么说你的身份在绝天会还有点用处啰?”费伦饶有兴趣道。
“那当然老板不是我自夸只要您想对付绝天会。我保证能当好这个卧底!”将军胸牌拍得山响。
费伦不置可否道:“行那你现在就打电话回去把斜坡一战的战况跟绝天会的高层报告一下。鳄鱼还在生的消息你就不用报告了就说他不知所踪!”
将军闻言忙掏出自己的手机道:“我这就打!”
费伦一把摁住他道:“用这里的座机打。要不然就去外面借公用电话!”
“明白!”将军连连颔首。
费伦却又吩咐了一句:“等下你离开这酒店时从天台走。我跟鳄鱼就先撤了。”说罢他领着鳄鱼就钻出了房间直上天台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酒店的范围。
几分钟后向长老会报告完噩耗的将军也上了天台最终消失在高楼大厦之间。
从天上离开了那家时钟酒店后费伦找了个僻静的天台替鳄鱼整了整容。身材没改但脸型却从原本的恶相整成了正义感十足的国字脸。相当予人好感。
不过费伦整好容后左看右瞧最终还是总结了一句:“鳄鱼你眼神太嗜血了!”
鳄鱼闻言苦着脸道:“老板我八岁开始杀人天生就这德性!”
听到这话费伦翻了个白眼道:“那就找副墨镜戴上别他妈给我现眼。”
“嗨!”
与此同时警视厅的人在郊野院落中找到了已经晕过去许久赤婐着身体的幸田她被立即抬上了救护车紧急送往医院而刚回到办公室的本多茂听到这个消息后顿时眼前一亮毕竟警视厅这么大动作就是为了给广大警员和广大民众表演一出解救肉票的好戏眼下肉票已经被安全救回那么他指挥不当导致几名狙击手阵亡的过错或许能够一笔带过。
于是心思又活泛起来的本多茂赶紧离开办公室找高层上下活动左右打点起来。相对的收到风赶到医院看望幸田的更木却有点出离愤怒了因为根据主治医生介绍幸田之所以晕厥过去一个是体力消耗太大二就是大出血了而出血的部位自然是胯间耻部。
“更木君现在我们暂时只能为幸田小姐输血和消毒而她曾经大出血的部位会不会再次出血就不得而知了!”主治医生上野面色沉肃道。
更木脸色阴鸷却仍对医生不住鞠躬道:“上野医生拜托了请你无论如何也要救一救美雪!拜托!”
“更木君请放心我会尽力而为的只是现在我有一件事情弄不明白……”
“请讲!”
“幸田小姐明显是遭多人轮奷过发生大出血也就不足为奇了可是她为什么会止血这我就搞不懂了!”上野医生大惑不解道“更木君如果不能弄清楚这一点的话说不定对幸田小姐以后很不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