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还不想说?”费伦哂道。
“sir‘人钓鲨鱼这件!事你们警方已经都知道了我还能说什么?”阿开苦笑道“总不能把鲍闻说的东西再重复一遍吧?”
“怎么不能?鲍闻说的有些东西在细节上还不够详细你完全可以给予补充嘛!”费伦循循善诱道“再说了那天船上的人鲍闻说他不是都认识你呢?你是不是都认识?”
阿开闻言沉吟了一会又看了看口供脸上出现了犹疑之色。
费伦见状适时施压道:“也许你还不知道吧正兴老号死了目前空悬的坐馆之位多出了一个蒋祺扬能不能上位还两说呢!你还是有什么说什么吧隐瞒没好处的。”
阿开一听眼神剧震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号爷死了?这不可能!”
“我知道你以前跟过老号一段时间可也不用动容成这样吧?”费伦哂道“他老号又不是神仙终归要死的没什么不可能。”
阿开又是好一通沉默费伦也不急就这么杵在床边等着他。好半天阿开终于开口道:“我不知道是鲍闻记漏了还是那天船上人太多他没注意到在那群喽喽堆中有个叫阿贡的是洪爷的干儿子也是扬哥、呃不蒋祺扬的把兄弟是他第一个替关利女儿开的苞。至于其他的马仔应该都是阿贡的手下我几乎不认识!”
费伦闻言眉头挑了挑道:“详细说说阿贡的资料。”
阿开苦着脸道:“这我真不清楚我只知道这个阿贡喜欢在金钟的face吧混!”
费伦又掀了掀眉这个facee吧他知道算是在金钟那块比较有名的一夜情酒吧环境不像一般酒吧那么阄格调也高最重要的是这里的寂寞美女比较多而为了方便吧客facee吧楼上就是时钟酒店。
“呵呵阿贡一个矮骡子居然喜欢混这种酒吧?真他妈是朵奇葩啊!”费伦感慨了一句眼神又盯向了阿开“还有没有什么要补充的?”
阿开摇头道:“没了。”见费伦还盯着他“真没了!鲍闻的口供已经把那天的情况说得很清楚了再有就是轮暴关利妻女的那些污言秽语了这些总不会要我再学一遍吧?”
“行吧那你就好生养着!”费伦颔首道“反正以你的智商再加上你现在的身体状况就算出去了蒋祺扬也不会收留你更何况你还吐了阿贡······”说着他随手收起那些口供再不看神情没落的阿开一眼径直离开了病房。
出了医院费伦就给仇兆强打了个电话:“强子在哪呢?”
“还在记办公室有事吗?”
费伦闻言愣了一下道:“我都已经闪人了你们还在警局干嘛?”
仇兆强笑道:“sir你做为主管自然可以走人但我们这些做小的还得应付马sir有可能的巡查所以我跟戴岩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没离开正录口供呢!”
费伦无语凝噎心里却多少有点感动知道仇兆强等人还杵在办公室的确是为了应付马浩生不过是为了他这个当头儿的应付马浩生:“行了行了快凌晨一点了叫大家都回去睡吧!不过你和阿东得来一趟金钟我在金钟广场西口等你们。”
“好的我俩这就过来!”仇兆强应道。
一刻钟后费伦领着仇兆强和李立东到了facee吧门口。
瞄了眼门前特高档的装潢李立东愕道:“sir这家店干什么的?”
费伦斜了他一眼提醒道:“在这儿别叫sir叫名字!至于这店到底是干什么的进去一看不就知道了。”说着当先进了门。
仇兆强和李立东对视一眼随即跟进。不过三人刚转过门前古朴厚重的屏风就被俩彪形大汉拦了下来跟着一个身着01装戴着无框眼镜带点小清新气质的美女上前问道:“几位你们好我是这儿的大堂经理请问有会员卡吗?”
费伦随手掏出一张很不起眼的黑卡递了过去又指了指仇李二人道:“这两位是我朋友!”
01美女看到黑卡后脸上的清新气质旋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媚笑双手接过黑卡在刷卡器上一划略带讶然道:“费先生您好我是大堂经理苏殊鉴于您是我们的超五星级会员可以开单独的尊享包房请问您需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