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候锐吩咐大象他再次动手将冰箱下边冷冻室的门也拉开之后另外一具血得呼啦的男人尸体就干脆被人给对折然后勉强的塞了进去结果呈现出一种很别扭、很荒诞、很恐怖的姿势。
简单一看那两具挂满白霜的尸体候锐他立刻就认出了出来这就是左右两边的住户现在事情就容易理解了应该是这个腐尸早早干掉了并排三家的居民接着就坐在这儿耐心的等待自己一直到他原因不明的咽气为止。
由于时间尚短和空间的封闭所以腐臭味才没有传播的更远引来楼上其他人的注意结果就形成了候锐他们现在看到的诡异景象。
不过想通了这个环节笼罩在候锐心头的乌云非但没有散去然而是更加浓密起来!
如果说这个腐尸是木魔派来对付自己的那又是什么人干掉了他那?难道会是鬼火方面下的手?还是说有其他什么人还在秘密的关注着自己和木魔之间的厮杀这次就是他们悄悄的插上了一手?
可是谁会来帮助自己那谁又会知道自己和木魔之间的恩怨和冲突那?要是勉强算起来也有猿人、死亡天使和龙雀几个知情人但是他们谁都不可能做出这样无法解释的举动来呀!
不过想来想去候锐他却始终理不清头绪来结果最后为了查清事情的真相候锐他只能干脆把心一横对着大象吩咐道:“大象你先把装备送回车上然后把爵士也叫来动手先把棚顶的炸弹拆下来。”
“好我马上去。”大象丝毫没有犹豫的点了点头跟着就飞快的离开了房间。
转过头候锐就正色对着怀表说道:“我估计爵士和大象十几分钟就能完成拆卸那么在这段时间里面我来充当你的助手咱们一起解刨这具尸体看看。”
“大人你也擅长法医解刨吗?”怀表惊奇的问。
“恩接触过一些。”
“但是大人你拥有经验也没用啊许多毒性化验都需要专门的设备来进行再说没有天平和电脑有关内脏的病变都分析不了咱们手边现在不具备进行解刨的条件呀。”
“一切从简好了也许事情比咱们想象的要简单许多。”
“那……那好吧大人我马上开始。”怀表也不是不知变通的人就算现在把这具尸体带回去乌鸦山也没有相应的仪器设备真要进行专业化的尸检那候锐他们还得设法潜入法医实验室这么算起来事情就更加的繁琐了相比较之下还是刺客动手要简洁多了。
所以当大象和爵士一起返回公寓时屋子里面的尸臭气息就更加浓郁了因为候锐和怀表正将那具尸体缓缓的刨开……
大约在一个小时之后后车厢中塞满塑胶炸药的北极星就停在了一间情人旅馆的侧面巷子中至于候锐他们四个人正租下了旅馆的两个房间好用来洗澡换衣服。
那具尸体的味道实在太大了尤其是在打开胸腔之后尽管身上套着几层衣物但气味还是一点点的钻进了衣服和头发弄得距离候锐几步远就能闻到那股臭气所以为了避免麻烦大家就只好先走到这里停停脚候锐和怀表一对爵士和大象一对的走入了情人旅馆。
站在淋浴花洒的下面舒适的热水冲走了候锐身上的气味和污垢但却一点也冲不走他心中的阴霾。
经过怀表的仔细检查他们基本上确认了腐尸的死因原来就是在他侧腹部位的一处隐秘的刀伤这道刀伤入肉只有几厘米深而且也没有伤到什么重要的血管和内脏从常理来推论应该是不会致命的但事实上这个人却偏偏就死在了这样一个不起眼的小伤口上。
根据候锐的推测这个家伙应该是在处理左右邻居的时候受了伤但他自己却没有在意只是用衣服和毛巾简单包扎了一下接下来就开始等待候锐的出现。
而恰恰在这段时间里面候锐他因为中刀中毒的原因一直呆在乌鸦山修养结果就非常幸运的躲过了屁股底下的炸弹。
至于这个手握起爆器的家伙他就是一个偏执狂、绝对是忠诚的在履行命令一分一秒都没有离开过楼下的公寓结果一直拖了几天到最后伤口失血过多人也由此进入了休克昏迷的状态直至最终变成了一具腐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