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定是那勋少爷赌输了钱拿本家的布匹来抵债的有这印契该是赌场可凭此去布庄支取布匹。”
“哦?这就是说去了赌场就有钱可拿了?”石原大喜。
“该是如此吧。”褚玄明看着石原发光的眼神忽然有些不详的预感。
石原刚要跑出巷子去找赌场忽然意识到什么:“唉醋溜鸡还是什么的你可愿意跟我们一起去?”
姬不留缓了一缓才意识到石原是在叫自己欠声答道:“自然愿意去还望高人多多指点不过我的名字是叫姬不留。”
“什么高人低人的叫我石大哥就行”说着又一拉褚玄明接着道:“这是你褚大哥你暂且做我们的跟班小弟就成。”
石原拽拽自己的女装又看看姬不留华丽的衣服笑道:“醋溜鸡你把这身袍子脱下来。”
“这…脱下来小弟穿什么?”
“穿我这身女装就好修道修心不要过多在意外表我这是在提点你!”石原一脸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
随即两人互换衣服石原穿上那雪白的直襟长袍晃晃白纹腰带上挂着的古玉栓玉绳子上吊着的几个玉珠叮当作响只是本来七颗的玉珠此时明显少了一个不免有些美中不足。
“走吧玄明、醋溜鸡去隆兴赌行。”
后边勉强套上女装的姬不留有些尴尬无奈道:“是姬不留不是醋溜鸡。”奈何石原和褚玄明早已转出小巷那句申辩也只能是说给自己听了。
玉阳城西北兴隆赌场。
兴隆赌场算是玉阳城最大的赌场门牌“兴隆”两个大字朱字红漆。门口两旁各立一只半人高的貔貅貔貅没有翅膀也没有屁股象征有入无出的寓意。貔貅用来吸过路人和出入赌场人的气人不聚气就不能聚财所以十赌九输。赌场内外人来人往一派热闹气象。
“要不讨债的同时咱俩也顺便耍耍钱?”褚玄明生性好奇见到新鲜事物不免有些兴奋。
石原却有些肉疼说道:“咱俩也就看村头大爷们玩过一点骰子、牌九真耍起来输个精光怎生是好?”
褚玄明从怀中掏出在水底龙宫得的那颗夜明珠扬手道:“输了这颗夜明珠就归你赌厂、当铺不分家旁边就有当铺你把这夜明珠当了怎么也比那一百一十两银子值钱吧。”
“好成交不过有准备之人怎么会随便输钱呢!”石原说罢一把拉出躲在墙角的姬不留问道:“你穿的如此好在这玉阳城是不是颇为得势?”
姬不留眼神闪躲也不敢看盯着自己的路人说道:“我家势力并不在此不过亮出我姬家的招牌还没几个人不给面子的。”
“看你老实该不会说谎你就守在外边等我们若是在里边遭了难我会大吼一声到时你立马去报官喊冤。”
说罢石原拉着褚玄明进入了赌行只剩姬不留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道:父亲常说受人所托忠人之事不过我也没答应他啊。想着想着从地上捡起一根狗尾巴草一根一根的往下择草上的细毛:“走不走走不走……”
赌场分上下两层褚、石两人由正门而入只见整个一楼十数张大桌子整整齐齐排开两列麻将牌九掷骰子四色牌分列开来各占几张桌子。
褚玄明和石原两人选了个最简单的:掷骰子。骰子戏在室内的西边走进便看到上边挂一扇面装饰装饰上写道:一片寒微骨抛掷到如今。
两人凑近牌桌一个赌场堂倌儿便跟了过来对两人言道:“两位小爷些微面生该是首次光临蔽赌行有什么需要小的伺候的言语一声变了。”
石原将写字的布条交给那堂倌儿喜道:“真是来得巧快去依照此便条取钱过来。”
那堂倌儿双手接过布条唤一声:“两位爷稍后。”便急急跑上了二楼。
一楼与二楼有天井相连二楼设多处雅间便于二楼重要看客观赏下边赌场情景。雅间内窗户均有薄薄的窗纱遮盖楼上之人能看请楼下但楼下却只能望见这一帘纱窗。
此时一位衣着典雅的中年人坐在靠近天井的一处雅间内此人身材佝偻尖嘴猴腮鬓角斑秃右脸蛋上一颗青色胎记。赫然便是那个卖给华莲糖人的丑汉子丑汉子后边站着两人正式那真武教的沈冰和尧光镇的陈扒皮。
“咚咚咚爷尹勋的兑条送到。”堂倌儿的声音在们外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