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本质上来讲驱魔人和地府鬼差干的是一样的工作。驱魔人身在阳世跟地府打交道。而地府鬼差身在地府跟阳世的死人打交道。
大家各自遵守阴阳规矩平时也算是经常打交道。可你要是非得违反规矩这样就不好了吧?
如果急救室里的几个男子真的无法抢救过来那自然是他们天命如此可人家明明能活下来你们非得弄死人家勾魂夺魄换成谁都不乐意是不?
大家都是吃阴阳饭的换成谁能咽的下这口气?
别看黑白无常只有两个可人家愣是不怵我们这么多驱魔人。黑无常毫不客气的就怼了回来怪眼一翻说:“这里是阳世?可你要明白现在还是午夜呢!”
布列夫斯基气得吹胡子瞪眼说:“哥儿几个还愣着干什么?直接抓起来算了!我还就不信了咱们这么多人收拾不了两个拘魂的鬼差?”
这几天来被黑白无常勾走魂魄的活人着实不少死的都是他俄罗斯的无辜民众。就这件事已经让猎灵手们始终憋着一股火了。偏偏这俩家伙态度还如此蛮横不抓起来都对不起驱魔人这三个字了。
既然谈不拢那就只能各凭本事了。不管是我们把黑白无常给干翻还是黑白无常把我们的魂魄都给勾走谁都没得怨言。
头顶上的招魂幡猎猎飞舞下面的驱魔人和地府鬼差却剑拔弩张形势一触即发。双方还没动手那种凛然的气势就压制的众人喘不过气来。
我左手持着千人斩右手却拎着打神棍随时准备扑上去跟黑白无常干一架。不就是两个鬼差吗?当成恶鬼一样处理就是了我还就不信太阳真火和千人斩都搞不定。
眼瞅着阴阳两界的一场架就要打起来忽然间听到有人笑呵呵的说:“各位且慢动手听我说句话可好?”
这人的口气极大就像是谁都要卖给他几分面子才对。当下我就顺着声音的来路转头去看这才发现医院门外竟然影影绰绰的站着三四十个人。
布列夫斯基挑起医院的探照灯照了过去我才发现这三四十个人每一个都长得奇形怪状怪异无比。
他们有的身穿少数民族服饰有的身穿破破烂烂的西装有的身上光溜溜的什么都不穿倒是皮肤上画满了各式各样的怪异符号也有的披头散发犹如厉鬼。
领头的那个人倒是长得中规中矩只不过卷头发褐色眼睛从相貌上来看不像是纯正的白种人倒像是介于黄种人和白种人之间。
他身上最显著的特征就是一红一蓝交相辉映就像是用红蓝油漆在身上画出来的一样。
当时我就乐了这也得亏是红蓝两色要是黑白两色这家伙岂不是一个人形斑马?
因为并不认识这人是谁于是就把目光放在了布列夫斯基身上。结果不看不要紧这一看下去竟然发现布列夫浑身颤抖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布列夫斯基那不是吓的而是气的。他伸手指着那人形斑马气急败坏的说:“斑马人!你是想护着伏尔加河王和黑白无常吗?”
斑马人这名字还真是名副其实不过我却有点奇怪能插手到这种层次的争斗这个斑马人应该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角色。可为什么我却从来没听说过呢?
我问迦叶上师:“大师您知道这斑马人的来历吗?看起来似乎很牛的样子。”
迦叶上师压低了声音说:“他是世界上第三个不死人活体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