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了是春梦但担忧自己的徒弟害怕自己季归酌并没有告诉叶暮笙他在梦境中是如何粗暴不怜香惜玉的。
将那些事情都诉说完两人便相拥抱在一起闻着彼此身上熟悉的气息渐渐进入了梦乡了。
而等叶暮笙完全熟睡后原本闭着眼帘的季归酌缓缓睁开了眼睛垂眸盯着叶暮笙看了片刻便轻手轻脚地下了床。
掀起被子的边角将叶暮笙的身子都遮盖得严严实实的又不舍地摸了摸他的脑袋季归酌这才披上一件长袍转身走出了房间。
轻轻将木门关上季归酌抬起眸子望了一眼星辰密布的夜空沉默了几秒便取出佩剑运起灵力朝南峰派现任掌门的住处飞去了。
月色朦胧似醉等季归酌御剑飞行赶去的时候其余两位师兄已经商议完离去了。
烛光轻轻摇曳着整间屋子里只剩下掌门师兄坐在静静椅子上不知是在想着些什么。
目光落在掌门周屏萧的身上季归酌上前走了几步出声唤道:“大师兄。”
“嗯……”听见季归酌的声音周屏萧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迈开脚步缓缓朝季归酌走了过去:“四师弟你可算来了。”
“抱歉让大师兄久等了。”说罢季归酌又询问道:“不知师兄所说的是何事?”
周屏萧并没有急着将事情说出来而是盯着季归酌看了几秒温和的脸庞露出了一抹担忧微微蹙着眉头反问道:“你体内的心魔如何了?”
听见周屏萧提起自己心魔的事情季归酌想到前不久发生的事情不动声色抿了抿唇有些敷衍道:“还好。”
他与暮暮的关系现在还不宜告诉大师兄。
而那种梦境以及不久前与暮暮发现的事情自然更不可能告诉大师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