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安清正说起过你。”
梁晓媚看着旁边的安清正说道:“她对你十分信任她本来在高铁列车上出了怪事她想帮我的只是可惜我连累了她……她对我说等老板回来了这个事情就一定能解决!”
我有些尴尬抱了抱拳说:店里的伙计吹过头了依我看——您这个事情是比较严重的。
不管怎么样。
出门做生意凡事都得留有余地话不能说太满给自己留有退路。
“是严重我自己也知道……”她斗篷里的声音忍不住微微颤抖了一下说:所以我想请程先生帮帮我我才刚刚从外地做完手术回来现在不敢回去了我宁愿死……都不能回去。
我点点头来到沙发中间请她坐下说:你的心情我能明白既然来了那咱们就……说说正事?
“要看吗?”她忽然抖了一下。
我也觉得气氛瞬间有些凝重;“是得看看严重程度。”
旁边的安清正也露出一抹复杂的神色一言不发的站在我身后也默默戴上一张白色口罩。
我:……
似乎连她都受不了比自己身上还要恶心恶臭十几倍的样子。
“请!”
我深呼吸一口气也把自己的口罩按扎实一点想了想又默默拿上两张口罩戴起来。
三层虽然呼吸有些困难但是也只能这样。
“安清正去把店门给关了。”我说。
安清正点点头。
接着等门给彻底关下来空调打开到最大我才伸手示意梁晓媚:请!
“好的。”梁晓媚点点头她猛然一伸手掀开了她的黑色头套和口罩以及裹在头上的一大圈的绷带。
我看到了一张妩媚动人的脸只不过上面的毛孔上沾满了一粒一粒深黄色的粘稠颗粒甚至一头乌黑的长发也黏满了恶心的黄色泥泞。
她整个人的脑袋就像是化粪池里仿佛浸泡过了十几遍酝酿入味才捞出来一股冲天的恶臭瞬间蔓延开。
“可以了。”
我本能的向后一缩拉紧了三层口罩。
梁晓媚迅速把头套装回去接着戴上口罩迅速裹上了一圈绷带浑身微不可闻的轻轻颤抖:“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我叹了一口气。
她的压力也是很大的我估计一个女生碰到这种事情都要崩溃了。
我摆了摆手:没事放心吧……安清正去把门打开了透透气吧。
安清正去把门打开。
一瞬间走在商业街的路过行人迅速捏着鼻子忌惮的看了我们刺青工作室一眼快步匆匆离开了。
我戴着三层口罩都能闻到那惊人恶臭难以想象不戴口罩的感觉……
难怪她们跑得那么快。
我问她:这个情况你自己有什么感受吗?
“有。”她压低声音整个人都沙哑起来“我这是才刚刚洗完澡出来的恶臭还没有彻底积累如果我有十多分钟不去清洗一次我就会彻头彻尾的变成一个粪人。”
我瞬间沉默:有那么严重吗?
“污垢污垢你懂吗?”
梁晓媚彻底崩溃起来手无足措慌张的低吼说:“我查过资料了我查过资料了!人体不仅仅是通过常规排泄来排出粪便等人体代谢废物……人的毛孔也能排泄这些人体代谢废物人身上的泥垢相当于人的粪便成分大体相同人身上毛孔溢出的汗液相当于人的尿液……”
“而我……而我竟然不排便了!我竟然……我竟然通过毛孔来进行……排便。”梁晓媚疯狂的叫起来语无伦次。
我听到这瞬间惊呆了——通过身上千万的毛孔来排泄粪便这到底是多么的惊世骇俗以及……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