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云舒转身进了盥洗室很快便拧了湿毛巾出来为他擦拭着脸。
脸上的汗渍擦拭干净后也舒服了不少慕靖南紧蹙着的眉头舒展些许但……那看向她的目光依旧带着一抹难以言说的沉痛和哀伤。
“还有哪里不舒服么?”
慕靖南闭上眼“你去休息吧。”
“二伯你是不是很痛呀?”小糯米听爸爸说二伯受伤了每天都会很痛。
那种痛比她打针还要痛一万倍。
虽然小糯米不清楚比打针还要痛一万倍是有多痛但是她依稀明白那就是超级超级痛的意思了。
看着二伯趴在病床上她小小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姨姨你可以帮帮二伯吗?”
“是的二叔看起来好可怜。”慕少玺也在一旁弱弱的说。
“姨姨帮不了他。”
司徒云舒无能为力的摊手。
两个小家伙一左一右的抓住她的手脑袋摇成了拨浪鼓像是事先商量好了的那般齐声开口“姨姨你可以的!”
她可以?
她怎么不知道自己还有能帮慕靖南止痛的能力?
坦白说现在除了止痛的药物谁也帮不了他。
无奈两个小家伙清澈的眼眸满含期待的望着她她于心不忍不忍拒绝“那你们说说我能怎么帮?”
“对哦小哥哥姨姨要怎么帮?”
接受到来自妹妹的疑问慕少玺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突然灵光一闪他懂了!
“呼呼!”
司徒云舒:“什么?”
慕少玺咧嘴一笑“姨姨你帮二叔呼呼吧。少玺生病的时候妈妈都给少玺呼呼的那样少玺就不会很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