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陆眠发起了高烧。
体温高得吓人凌遇深第一时间感觉到便把灯打开。
从医药箱里找出耳温枪给她测了体温高烧39°1他没敢耽搁立即送她去医院。
急诊室里医生给沉睡中的陆眠挂退烧药水凌遇深去办理了住院手续回来便跟着护士一起把她推进病房。
偌大的病房静悄悄的。
只听到输液点滴的细微声音——
滴答。
滴答。
声音细微重重砸在他心上。
一晚上她的体温反反复复凌遇深坐在病床边守了她一夜。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照进病房里。
刺眼的光线照在眼睛上陆眠难受地睁开了眼眼睛干涩得极为难受喉咙也像是冒火一样疼痛干哑。
浑身软绵无力五脏六腑都有一种痛苦的燥热感。
是熟悉的生病的感觉。
眼珠子转了转看到趴在床畔睡着了的男人她目光微顿。
记忆如潮水般涌进脑海里昨晚是他强行把自己回首都的。
她试着坐起身刚掀开被子趴在床畔的凌遇深就醒了他倏地坐起身一双疲惫的眸子满是红血丝“你醒了?我去给你倒杯水。”
起身去倒水他等了一会儿也没等到她回他一句话。
端着水折返回去“一定渴了吧?先喝点水。”
陆眠掀开被子下床双脚刚触到地面身子就被人用力按回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