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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蛊(1 / 2)


列车还在运行祝童在近半小时的时间里从苏叶姐姐苏绢就是坐在他面前的列车长那里知道了事情的大致原由。

几个月前叶儿大学毕业后顺利找到一份比较稳定的工作正式进入社会前叶儿与男友黄海外出旅游回来后第二天晚上就开始上吐下泻时常还会昏厥过去。

她们姐妹父母早亡小时候在苏州跟舅舅一家生活苏绢工作、结婚后才把妹妹接到身边。刚开始苏绢怀疑叶儿是不是与男友黄海不小心怀孕了问起叶儿才知道两个人的关系还没到那一步;黄海对叶儿还是很尊重的。

从那以后叶儿就陷入灾难中;这种怪病白天还好都是晚上发作几乎没隔十天几就要发作一次;每次都要延续三、五天。上海的几个医院都跑遍了却是越治越严重药也不知吃了多少。到这个月叶儿每天晚上都要发病一个月来竟没睡过一个好觉并且她一进医院病情就会加重在家静养还好些。

十天前叶儿不堪忍受不知名的疼痛在家割腕自杀。苏绢害怕再出意外把妹妹带到北京去看谁知道还是毫无结果。

软卧里的暖气烧的很足苏绢拿出手帕擦擦叶儿额头处的汗爱惜的说:“我就一个妹妹当然是为她花多少钱都情愿的。李大夫您是第一个能使她睡着的人也一定有本事治好她的病。您不知道我替她请了两个月假如果年底前还是这样叶儿就会失去这份工作。”

祝童没说什么此时此刻他也不知说什么好;以往的灵牙利齿此时忽然找不到任何言语安慰叶儿的姐姐。他看一眼手表时间到了;小心的从叶儿口中取出鸡蛋示意苏绢把叶儿胸口的另一个鸡蛋也取出来。

洁白的鸡蛋外表依旧洁白祝童要来支玻璃杯轻轻磕开从叶儿口中取出的鸡蛋。

本应无色的蛋清是灰黑颜色黄色的蛋黄还是黄色。

祝童皱一下眉头把叶儿胸口取出的鸡蛋也打开;这枚鸡蛋的蛋清的黑色更浓祝童用支筷子挑一下蛋黄也没什么变异。

苏绢惊异的看这祝童的动作打开一枚没动过的鸡蛋那是枚正常的好鸡蛋蛋清与蛋黄都很正常。

“李医生您看出什么了?”秦渺拿过杯子嗅一下连忙捂住鼻子躲开好远急促喘息着说:“这味道------。”

“做护士的要知道避险谁让你冒失?”祝童把装鸡蛋的玻璃杯摇晃一下又取出银针探进去一半。银针拿出来时深入蛋清的部分已经变黑了。

“李医生我妹妹到底是什么病您知道了吗?”苏绢满含希望的问祝童把银针在鼻下闻着又送到苏绢眼前:“虽然不知道到底是什么病大致有个范围;你妹妹也许是感到很痛苦也许是受不了自己身体内散发出的这样的气味才自杀。不过我要先知道她发病前去什么地方旅游了。”

苏绢轻轻一吸气从银针上传来的恶臭气就使她避后半尺与秦渺一样捂着嘴急喘两口气才回答:“叶儿一发病就是这味道她们是去湖南张家界还有凤凰城那边旅游连去带回共十天。叶儿刚回来时还很高兴说是有机会还要去。”

“湘西是那里啊这就不奇怪了。”祝童念叨一句注视着仍在沉睡中的叶儿轻声说:“你妹妹不是中邪了也没什么病。”

“但是不对呀没病她为什么这么痛苦?”苏绢有些着急看到祝童凝重的神情忙道歉:“对不起我太心急了李医生您请继续说。”

“没什么其实她的情形还真不好说您知道蛊吗?”祝童拉出叶儿的手翻开手掌白皙的手掌正中有一点青瘢;“她是被人暗算了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中了养蛊人的招。除非找到那个为她施术的人别人谁也解除不了她的痛苦。”

“什么蛊?”苏绢此时不是不相信是不愿意相信。作为列车长她长年工作在人员嘈杂的火车上听过、见过的奇怪事情多了却没想到自己的妹妹中了最罕见的蛊那应该是传说中的东西。

“什么鼓?”这次是秦渺在问她是真不知道这些奇怪的东西;看苏绢的样子这个年轻的护士感觉有些害怕向祝童身边挪了一些。

“回头再给你解释那是种看不见的虫子一类的东西你们学的西医应该不会相信这些。”祝童放开叶儿的手笑着安慰秦渺一句。

又对苏绢道:“我不能解除你妹妹身体里的蛊虫只能使她短期内不再忍受这样的痛苦。您也看到我刚才做的一切了只要在每天太阳下山之前把两个白皮鸡蛋放在她胸口和嘴里针要消毒口要尽量小关键是这两个图形不能错。” 祝童边说边在雾气蒙蒙的车窗点出那两个图形;“其实跟容易多练习几次就行了银针可以到药房里买。鸡蛋半个小时后取出当天蛊分泌的毒素就会转移到鸡蛋里面。但是要注意她不能喝酒一滴酒也不能喝;这只是个权宜之计如果哪一天蛋黄也变黑了她也许就没救了。”

苏绢刚看到希望听完祝童的话又着急起来:“李医生您是第一个找到叶儿病因的人求您救救她。”

祝童有些黯然叶儿的生死在一小时前与自己毫无关系怎么现在竟有心痛的感觉?

“对不起我只是知道个大概蛊是很神秘的不是养蛊的人始终是了解不了其中的原由;我知道的这个办法还是一个前辈无意间说出的点滴就是这办法也是侥幸有用。据说用鸡血画符也能治这种病可惜我不懂那些。”

苏绢一把抓住祝童的手:“您的前辈在哪里?他一定知道怎么救我妹妹。”

“在那里我是没办法找到他。” 祝童挣脱出手指指天上苦笑着说;“你们如今能做的就是尽快找到那个给她放蛊的人。”

这是实话这个办法确实是师傅教给他的却是为了对付那些中邪毒的病人连祝童也没想到对蛊毒也有用。对于蛊他死去的师傅也说过一些所以祝童才说叶儿要在尽快找到施蛊人。

老骗子说过任何中蛊的人都要在一年内得到解药这些药有些能彻底解除蛊虫有些只是缓解症状。

火车终于开进上海城区窗外的光线明亮起来。

上海是终点进站前的时间里车厢里的旅客忙碌起来;作为列车长苏绢有自己的岗位也离开了。

祝童与秦渺聊了不少年轻的实习护士对冒牌医生、真正的的江湖骗子渐渐入迷了祝童问一句秦渺就能答十句与开始的拘谨形成完全的反差几乎没费什么心机祝童想知道的事情都知道了。

一声汽笛长响终点站上海到了列车缓缓靠上站台祝童说道:“到站了跟我忙了一夜你不用梳洗一下?眼睛里的血丝快能打鱼了。”

“你才是打鱼的呢?”

虽是这么说少女总是爱美的;秦渺跑去梳洗祝童这才有机会取出另一根银针。

叶儿吸入的迷幻药太多祝童不解除她药性三天内她都会这样安静的睡着。如果是别人祝童不会有如此好心。

祝童轻轻拨开散落在光洁额头上的秀发找到清明穴的位置轻轻把银针捻进去弹七下迅速抽出来。又拉起她的手手腕上是块精美的梅花表;祝童触摸着温软的肌肤找到合谷穴把银针小心捻入。

包厢门一响祝童手抖一下银针下的快了些叶儿**一声。

“砰!”一下祝童后背结结实实挨一脚上身一歪头碰在茶几上。

“干什么?放开她。”

不用看只听声音就知道个年轻的男人。

祝童没功夫理会他护住刚**去的银针心里叫苦:这世道好人真不能做如此耗费精力救人却被当成歹人了。

银针捻三捻祝童抽出银针回头看去浑身一抖竟是个一身警服的年轻警官。

警官此时也认出祝童就是医生不好意思的撮这手期期道:“对不住我还以为是小偷呢;您---伤的不重吧?”

“没关系。”祝童提醒着自己如今是大夫镇定心神把银针收好拣起掉在脚边的眼镜。

好在这副精致的眼镜没碰出什么毛病转头看到警官正脸色通红的看着他的脸。

难道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祝童摸一把眼镜腿处粘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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