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吧。”叶儿转嗔做喜梦境总是美好的。她不知道如果祝童愿意拥有一座别墅根本就不是梦。
三月二十一日池田一雄给祝童打电话他到上海已经半月;不过此时祝童不在上海他与二师兄一起在遥远的山城重庆。
这一次不通过吴瞻铭名义上祝童随王觉非一同出差。实际上两人在机场就分开了王觉非到东北出席一个院长学会祝童去接大师兄出狱。
重庆是潮湿的山城从舷窗望出去是白雾蒙蒙的一片浑沌飞机就象扎云山雾海内。
走出机场融进重庆的山水后感受这湿润空气还是比较舒服的;只是看不到太阳整个城市在山的拥抱中到处是依山而建的高大建筑稍感压抑。
与上次做飞机一样这次祝童是被二师兄祝槐扶出机舱的走出重庆江北国际机场。
蝶神经受不住高空的折磨;它歪着祝童就站不直。
小骗子痛恨这种头上脚下的感觉一旦发作就天旋地转即使身边的空姐美如天仙也无福欣赏。
祝门此次来接大师兄的有四个人祝童、祝云还有大师兄祝槐的两个弟子祝山祝海。他们这几年他们一直跟在二师兄身边各自负责几个道场;特别是那个从陕西过来的祝山举止间颇有些世外高人的气质。做和尚久了无论真假都会有些职业病。
索翁达活佛还在上海他跟着祝童在普贤寺抖一下威风后已经表示不会参与类似的胡闹。小骗子毫无办法祝飞虽然话不多总归是一代宗师。
不过小骗子的目的已经达到一品金佛吃了这个亏后竟连抗议之类的举动也没有似乎这件事根本就没有发生;江湖上也没传出一点消息。索翁达投奔祝门的消息只某个层次的人才知道。
在飞机上祝云就问过祝童怎么把这样的高手收拢过来的?
祝童那时正忍受“晕机”的折磨只有回以苦笑。那样事是说不清楚的索翁达的目的是借鉴祝门神通;按照祝门规矩这样人不允许列入门墙。
在重庆落脚有两个选择一是重庆近郊的弘法寺;那里本是很小的破败寺院大师兄出事后祝云就买下这所小庙几年间出钱修整如今也是一处山清水秀的道场。
祝槐的两个弟子半个月前就住进弘法寺顺便把师父出来后的暂时落脚点收拾一下。
一处就是祝童和祝云如今住的地方嘉陵江边的一家四星级宾馆。
这样安排是如今的掌门祝童的意思按照祝云的习惯他是不会在任何一家星级宾馆住宿的;小骗子却不习惯吃苦。
山城的夜晚湿润而热闹四星级宾馆的浴池宽大舒适吃下路上买来的几束鲜花后祝童总算恢复过来乘坐飞机的时间越长蝶神恢复起来就越慢。
“早晚我会被这个小东西害死。”祝童沮丧的披着浴巾走出浴室客厅里祝云要的饭菜已经送来了。
“吃这些垃圾做什么?师兄来重庆就要到街角去吃排挡。”祝童想喝酒面前的菜明显不合胃口;他迅速换好衣服拉起祝云走出宾馆。
自从祝童做上祝门掌门后今天是今年第一次坐在一起吃饭祝云竟有点拘束。
本来对于祝童成为祝门掌门祝云没什么感觉。
祝云是个没什么野心的人这些年大家都是独自闯荡且知道祝童的性情。但自从师叔祝黄出世后祝门的一切就在慢慢改变着;祝黄对祝童的恭谨态度一点点建立起祝童的威严影响着祝门众人。
祝云正在想心事祝童说话了:“师兄大师兄究竟是为什么进去的?”
他们如今正坐在江边的一处热闹的临街排挡内与别的地方不同前后左右都是红红的火锅;不远处就是浩瀚江水。
“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师兄是失手伤人。前几年我问过他不肯说。我看过他的案卷死者是个陕西的文物贩子。这几年祝山在陕西多方打探只知道他属于一个盗墓家族。”
“知道了。”祝童淡淡的回答使祝云心生警觉顺着祝童的目光看去正看到三个人在十米外坐下。
剃刀张、鸿佳欣祝云都认识他们中间的那位老者是谁?三月的天气还挥着把纸折扇。开合间扇面上显出一副火神像那正是四品红火的尊神。
“那应该是汽笛吧。”祝童微笑这对那边点点头剃刀张握着右手身体一哆嗦;鸿佳欣回以一个白眼。
祝云微微点头也只有四品红火的大当家汽笛有如此威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