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为什么祝童看到这个镜头心里很不舒服看差不多了马上喊停。伸手取出张最小的狗皮膏药揉搓几下贴在肿大如拳的阴囊上。
“麻烦主任检查一下该复位的复位该……对不起那边还有个病人我要过去了。”
他不想、也不懂该如何整理阴囊里面的东西这样的事还是让西医专家来比较合适。反正这家伙一时半会不可那个离开医院要整治他有的是时间。
泌尿科主任正迟疑这就行了?如果一贴狗皮膏药能解决问题那他们这些受过多年专业训练的人还有什么用?
王觉非对小骗子的狗皮膏药很有信心他以为李想已经全面检查过了中医本来就是门很奇怪的学问;对泌尿科主任挥挥手:“别愣着了。”
泌尿科主任只好伸出手按住被狗皮膏药裹着的阴囊细细把两颗睾丸整理到大致的合理位置上。
祝童跑回五号手术室好在柳曼湘没出什么事吴瞻铭做第一助手比他更合适。
郑书榕把最后一根肋骨固定好麻烦终于来了柳曼湘的心脏突然停止跳动。
祝童最怕的就是这个柳曼湘的心脏虽然表面上看去没有伤但是胸前受到如此重击看不见的内伤一定会有的也许在肺部也许在心脏;封穴麻醉时他已经感觉到柳曼湘胸前的经脉尽毁。
“我来吧。”小骗子只好站上手术台调整一下呼吸慢慢探出凤星毫。
针体的晶石内早已练化了一团黑雾;祝童如今做的是以这团黑雾书写治字为安妮重整经脉。
祝童写的还是“灵”字半年前祝童写以这个字救人不算很困难;如今他本身有伤能不能写好效果如何一点把握也没有。
“灵”字写到一半祝童果然感觉胸口憋闷脆弱的肺部越来越沉重。
他咬紧牙关微闭双眼紧闭嘴唇勉强自己把“灵”字写完全。安妮胸前血雾升腾以“灵”字为中心聚集起一股精气。
写是写完了但祝童无论如何也没力气把它们送进柳曼湘胸腔;“灵”字在一点点升高有失去控制飞出来的迹象那样柳曼湘也就完了。
郑书榕是知道祝童底细的但他还没开始修炼如此复杂的治字只那一个“气”字决还没学周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祝童。
护士伸出手要为祝童拭去眉角的汗水郑书榕无声的拦住此刻一点意外就可能送掉两条性命:柳曼湘还有祝童。
终于灵字开始降低进入柳曼湘胸腔。停顿的心脏又开始跳动各项指标回升。
郑书榕舒一口气开始缝合刀口。
好久祝童才坐回安妮头部座位他一直紧闭嘴唇如果没有口罩遮掩就能看到他两颊的艳红。这次使用祝门治字的经历很奇怪。最危险的时刻他曾经想过放弃。如果放弃柳曼湘会死在手术台上不放弃他也许要陪柳曼湘一同下地狱。
但是闯过最危险的阶段后祝童竟感到无名的松弛;是周身的松弛经脉内不是想像中的空虚而是暖暖的肺部的伤处好像也轻松了一些。
师叔祝黄曾经说过以祝童的修为每年最多能写两次治字救人;如果哪次书写治字后感觉身体松弛经脉内气息流动的更顺畅就证明他的修为更进一步了这是蓬麻功独有的韧性与祝门治字术的精妙所在。如今的情况证明小骗子的蓬麻功又有突破可以学习下一个治字了。
半小时过去手术进入尾声郑书榕缝合好最后一针护士开始整理插管、输液祝童还呆呆的坐在那里。他正在回味刚才的过程为什么会这样?损耗功力为人治病反而对自己本身的修为大有好处。
以前他根本就不在意这些如果不是小时候被老骗子用棍棒敲打出练功的习惯隔一段不运转几遍蓬麻功身体就不舒服他可能早就不练了。这次受伤后祝童才不得不下苦功加紧修炼因为老骗子说过只有蓬麻功才能救他。
所以在天夜牧场香薰室内那段时间他可算是在不分昼夜修炼等同于闭关。回上海后特别是最近一段每天到海洋医院的香薰理疗中心修炼一两个小时已逐渐养成习惯。却没想到突破在这个生死关头出现。
手术室外柳希兰带着两位兰花仙子迎住柳曼湘连声对郑书榕表示感谢。
祝童换好衣服走出来对柳希兰点点头表示安妮很好一切顺利。
柳希兰露出放心的微笑知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随着病床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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