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太医恕罪!且饶了小子一回!”
黄芪肖对殷掠空的反应很满意据他对这位安太医的了解只要有错就认安有鱼是不太会为难人的特别是平民百姓身为锦衣卫安有鱼一到休沐日或有闲暇便在京城游医布药一事儿他是知道的这样医者父母心的人不会为难顺了一回钱袋子最后也原物归还的毛丢的。
果听得安有鱼立刻虚手扶殷掠空起身:“起来起来!过去的事儿就算了往后你可莫再有这般偷鸡摸狗的行径!”
“一定!”殷掠空立刻应了起身再一揖:“谢谢安太医!”
安有鱼吁了口气她记得此脏少年对她徒侄好似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然后来夜十一不再提让她觉得她徒侄该是晓得眼前少年是何人并暗中同少年达成了某种共识后她问过徒侄只说是故人而不多言她不否认她对夜十一口中的故人挺好奇的。
“你叫什么?”安有鱼问殷掠空。
殷掠空道:“姓毛单字丢家住仁安堂大街附近的土地庙家中仅余我同我叔二人相依为命。”
仿是晓得安有鱼有细问的打算殷掠空没等安有鱼问便一骨脑尽倒出来说的同与黄芪肖说的一般无二。
安有鱼听罢点点头看了眼黄芪肖心中猜测着毛丢同黄芪肖的关系。
黄芪肖多八面玲珑的人立刻会意伸手拍了拍殷掠空削瘦的肩头笑道:
“我同这孩子有缘如今跟在我身边帮我做些事情正好没时间再让他做些偷鸡摸狗之事先时此事儿我也不知倒让安太医笑话了安太医放心往后我定当好好管教毛丢!”
安有鱼再次点头笑开:“如此甚好!”
殷掠空却是止不住目光落在黄芪肖侧脸上半晌没移今日带她进黄家要她见见黄二奶奶此刻偶遇安有鱼竟没撇清与她的干系莫非她硬要认的师父真承认她了?
待送走安有鱼后黄芪肖带着殷掠空进了前院厅堂侧厅坐下眼皮凉凉地掀起落在已于他下座坐下的殷掠空:
“你同安太医认得?说实话。”
殷掠空道:“先时不认得就是因着一个钱袋子……”
“毛丢!你是不是觉得我脾气好对你太宽容了你便觉得可以这般肆无忌惮?”黄芪肖声音顿下降了好几个温度冷得犹如暴雪突临。
殷掠空起身走到黄芪肖跟前慢慢弯膝跪下去低头垂眼道:
“师父你别生气我是说谎了在抢安太医钱袋子之前我曾从乞丐兄弟嘴里听到许多关于安太医的事情跟踪过安太医数日原本是想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