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掠空惊呆了:“我竟不晓得……”
“初时我也不晓得后来大姐姐不在我为查一些事情偶然得知。”杨芸钗并没有说这个偶然得知还是太子帮她查到的。
她手中的人有限并无多少人可用能力也有限真正要往深查之处只有太子可以帮她。
“那人是谁?”殷掠空十分好奇双眼闪着光往杨芸钗那边伸脖子。
杨芸钗冲殷掠空眨下眼:“你猜。”
“这我哪里猜得出来?”殷掠空努力想着时之婉平日圈子里所能接触到的人物排除到最后也没想到哪一个有可能“我与时之婉又不熟。”
“可你与时之婉心上之人却甚熟。”杨芸钗觉得自已暗示得够明显了。
殷掠空仍一副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模样。
杨芸钗干脆明道:“花督主。”
“谁?”殷掠空怀疑自已听错了。
杨芸钗浅笑开老神在在地摇起摇椅倒映在殷掠空眼里一晃一晃的。
沉寂了半晌似是刚反应过来殷掠空见鬼似地瞪眼:“花、花花……他可是个太监!”
“故而说不可能在一起么不过话说这心上人谁也没规定不能喜欢一个绝了根的人啊。”杨芸钗比殷掠空小五岁这张小嘴可是比殷掠空要敢说得多。
殷掠空脸上臊了臊觉得杨芸钗说得有道理点点头又点点头犹犹豫豫道:“往前他说待他脱下那身官袍便要来娶我我觉得甚是荒唐虽这些年渐渐习惯了其实我还是觉得荒唐眼下听你这么一说我倒觉得他也不算最荒唐……”
好好的一个姑娘家谁不能思慕居然思慕上一个太监!
且还能理智地带着心底的思慕嫁给了旁人为旁人生儿育女之余心上仍不减思慕这是得多荒唐的一个人才能做得出来的事儿?
她对时之婉并不是很熟悉回想起来只一个模模糊糊的印象印象中长得挺娇美的一个女子怎么就心悦上花雨田了呢?
果然这世间的义兄义妹相处久了那都是要出事情的。
“习侍读不晓得花督主吧?”殷掠空问。
“不晓得吧?”杨芸钗也不太确定。
“那时之婉晓得你么?”殷掠空又问。
“晓得。”这个杨芸钗可以确定。
殷掠空沉默下来。
杨芸钗继续摇着摇椅一晃一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