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花雨田问有没有表面是自杀实则乃是被杀的可能。
“确定了。”来前凌千户便得到东厂专职尸检的仵作回禀确认那几个歌女确实乃是自杀丝毫没有被谋杀的痕迹。
花雨田目光一凛:“来头还真是不小。”
凌千户听着晓得花雨田是在说凌平湖传闻背后推手的来头而在京城的势力来头可都不小然真要能让他们东厂查了这么久还束手无策者却是寥寥可数无非就那么几家:“督主是觉得……”
“咱东厂讲的是证据我觉不觉得……”花雨田瞥了心思活络过了头的凌千户一眼“不重要。”
“是。”凌千户埋下眼再不敢放嘴上胡乱猜测只在心里默默继续揣摩忽想起另一件事儿来“对了督主刚才毛指挥佥事身边的小辉来过问有没有见过毛指挥佥事我说没有他立刻到别处找去了看他那模样好像还挺着急。”
花雨田一听小辉又把殷掠空跟丢了抬手压了压止不住跳起来的眼皮冷声道:“以后但凡是毛丢的事儿不管大小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同我禀报。”
第一时间?
那要碰到甚重要的公务是否也要把公务往后排排?
凌千户应诺的同时也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可不敢真把疑惑问出来。
花雨田看都没看凌千户一眼却似是凌千户肚子里的蛔虫接着说道:“本督主说的第一时间包括排在所有公务之前。”
所有二字即时让凌千户彻底明白殷掠空在自家督主心目中的地位再应声那是应得坚定不移:“是!”
看来十年过去督主对毛指挥佥事的喜爱的不减反增已然是增到人神共愤的地步。
都能排在皇差前头了。
倘若哪一日起身听到他家督主把毛指挥佥事堂堂正正地收进花宅藏娇的天大消息他都能淡定地继续用完早膳再当差。
近来阮捕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时时跟着他。
他是老捕头了刑侦能力很强跟踪能力更是不差可楞是没让他反侦察出来到底是何方神圣在盯他。
以至于到最后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已多心了。
“头儿你怎么啦?”手底下的田捕快问他。
阮捕头摇摇头:“没什么就是有些心神不宁。”
自从很多年前不小心闯入八仙楼险些陷在厂卫中间出不来那会儿开始他便更加小心谨慎了也更注重明哲保身。
按道理来说他不该有这样的感觉才对。
但他偏偏有还让他说不清到底是他的错觉还是他真在无形之中得罪了京中哪一个势力。
烦躁不已。
“头儿最棘手的案子都过去了你还心神不宁什么?”田捕快如今回想起谢幼香那个案子心里都是一阵后怕。
田捕快跟在阮捕头身边最久是最得力的下属也是最默契最信任的兄弟田捕快说的案子是指哪个案子他心里清楚也没什么好瞒的沉吟了会儿道:“总觉得还没过去。”
“没过去?”真是怕什么来什么田捕快震惊地看着阮捕头“不能吧?这都落葬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