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子业你可以闭嘴不说话吗?
“父皇可不可以找个人帮帮母后呢?”
刘子业软软糯糯的一句话后宫便多了一位拥有协理六宫之权的后妃。
权力交出去容易收回来难。
待刘骏因政务离开后气氛瞬间变的尴尬就连一直想劝和的王老夫人此刻都没有开口。
“母后儿臣还要完成太傅布置的课业就不打扰母后与外祖母叙旧了。”
“外祖母我的伴读可以从王家选吗?”
刘子业笑的天真可爱不是母亲教会他的吗?
世家重颜面重利益骨肉亲情都只能是锦上添花必要时刻都可舍弃。
那么谁规定王家支持的人只能是母后了?
他是名正言顺的嫡长子是皇太子是未来的帝王是他递过去的梯子不够王家攀附吗?
也不知他日母后被王家所弃还能不能像他一般顽强挣扎求生。
王老夫人先是一愣而后笑的一脸慈爱。
太子的伴读未来定是心腹必定会位极人臣荣耀显赫。
谁说子业不懂事这不听话的很。
“能被太子殿下看重是他们的福气。”
“那便多谢外祖母了。”
刘子业在刘楚玉的搀扶下一瘸一拐离开了这座后宫所有女人都想住进的宫殿。
他今日来此的目的已经达到没有必要再逗留。
“子业你”
“知我莫若阿姐可阿姐你有听到母后问我一句伤势吗?”
刘子业打断了刘楚玉的话幽幽的笑着。
在母亲眼中他早就不是血脉相连的儿子了而是眼中钉肉中刺想要除之而后快。
听到刘子业的话刘楚玉沉默了。
母后与子业之间早就不可能有所谓的母子之情了。
一次次的漠视一次次的抛弃一次次的算计。
“阿姐你知道吗?”
“母后当日临走前塞给我的那瓷瓶的要是有毒的。”
初夏的微风已经带着几分躁意可偏偏刘子业的话消去了所有的温热只余恐惧和寒冷。
“什么意思?”
刘楚玉的手哆嗦着死死的按着刘子业肩膀挣扎问道。
“阿姐该明白的。”
刘楚玉想起了那天暗卫来救她和母亲时母亲为了让她放心些交给子业的那瓶药。
“阿姐那瓷瓶从来不是救命的良药而是要命的剧毒母亲不需要影响父皇大业的儿子更不需要会有损她贤名的人存在。”
若不是当时他心心念念觉得是母后留给他的念想指不定现在的他早就为这深宫枯井添了一句白骨。
“不会的不会的”
刘楚玉深受打击她一直以为母亲仅仅是遗弃了子业却不曾想
母亲动过杀念
“阿姐事实就是这样的。”
“可是阿姐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母后性命的。”
他不会让阿姐陷入两难的境地不会让阿姐难过。
所以母后就那样活着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