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淮:“”
“行了这件事没那么简单不用你管别瞎掺和。”
“可是”
“我说儿子”贺鸿业打断他目光突然变得意味深长“你这么积极到底是希望老六能尽快回来还是继续下落不明?”
贺淮闻言脸上表情几经变换。
最后恼羞成怒:“你这个糟老头子坏得很!不说就不说还问些稀奇古怪的问题脑子有毛病哦”
一边嘴上逞强一边灰溜溜遁走。
贺鸿业看着儿子几乎落荒而逃的背影又想起电话里老五交代的事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但并不妨碍他贯彻执行。
入夜青铜街开始热闹起来尽头处的“夜巴黎”占尽风光。
灯红酒绿歌声靡靡。
沈婠辅一进门重金属节奏的中场神曲扑面而来。
她径直走向吧台手指指节稍屈在桌面轻叩调酒师抬起头来:“请问您——”
下一秒戛然而止原本客套的笑容瞬间换做轻松的调侃:“哟还是个熟人。”
难为他还记得沈婠毕竟一个女人来他们这儿拿着大把钞票排队“征鸡”的奇观打从他在这儿工作起也就只见过那么一次而已。
不敢不印象深刻。
“想喝点什么?我请。”
“不用我找郦晓昙。”眉眼冷清音色凛凛“麻烦你替我跑一趟。”
说着从包里抽出两张红票递过去“辛苦了。”
十分钟后郦晓昙站在沈婠面前四目相对一个目光清泠一个却只剩无奈。
“又找我做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有脾气跟从前许多次她见到沈婠时的口气极像。
但只有郦晓昙自己最清楚从沈婠救她出困境、免受牢狱之灾后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