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这座别墅。”
“停湾堡。”
“哪个ting哪个wan?”
他两眼放光有种莫名的热切和希冀:“‘停驻’的‘停’wan……‘港湾’的‘湾’。”
沈婠一愣。
哦了声没再说什么径直入内。
男人眼里的光刹那间黯淡直至熄灭归于漆黑。
沈婠回到二楼房间关门紧跟落锁的动作一顿才发现根本无锁可落。
她轻扯了下嘴角讽刺一览无余。
沈婠躺到床上下一秒门被推开。
男人进来行至床边“我知道你还没睡。”
沈婠睁眼冷冷看他视线稍移落到他手里的东西上。
医药箱。
“起来你脖子有伤。”
沈婠依言坐起来脖颈微垂眼睑稍敛孱弱单薄柔软得仿佛不懂反抗。
如果她一直这样倒好可就怕柔软是表象冷硬内里藏。
男人不敢掉以轻心。
打开医药箱放到床头柜上然后伸手拨开她垂坠身后的长发露出那截纤细白皙的脖颈。
其上却附着一片淤青已经开始隐隐泛紫。
他眉心骤拧薄唇抿作一道锋利的弧度眼神沉暗。
“下手的是你现在替我上药的还是你好玩吗?”
“……弄伤你并非我本意。”
“这算解释?”
“如果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沈婠轻嗤:“你并不需要向我解释作为敌人你甚至可以更理直气壮一些。”
这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