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婠之于权捍霆抵抗力——零分。
手痒心动恨不得立即将揪进怀里。
“喏。”她把打火机还给他斜倚在床头。
沈婠这辈子烟瘾不大但上辈子烟酒俱全。
所以她会抽却不贪。
强大的自制力要求她必须严格规律自己的作息和生活习惯唯一目的就是养好身体。
只是今晚气氛太好权捍霆又在旁边诱惑她。
才忍不住想要尝尝这久违的滋味儿。
抽也只有几口多数时间都夹在手上看着白色烟雾袅袅升空。
“那些话都是谁教你的?”沈婠忽然开口。
权捍霆侧头看她:“什么话?”
“进门之后的那几句。”
什么所有门都应该让你敲……在下个村等你……
“网上找的。”
她忍不住笑出声“真土。”
“土?”
“你难道不知道这些都叫土味情话?”
六爷:“……”
土吗?
土就土吧能哄好媳妇儿才是王道。
“很好笑?”
沈婠点头一个高贵冷艳的男人嘴里却说着傻到冒泡、土到掉渣的情话是什么体验?
矛盾搞笑又有点……可爱。
“还有力气笑看来没做够。”言罢将她手中香烟抽走碾灭不一会儿传来女人低吟般的抱怨——
“你怎么这么烦呐?”
“……不烦。”
沈婠做了个梦。
梦里有一片火山火焰是血红的颜色周围猛窜起火舌继而火苗高涨变为明晃晃的赤金。
温度越来越高全身上下好似有股热气笼罩每个毛孔都在疯狂叫嚣。
入眼尽是火山焰海任凭她如何奔逃始终走不出去。
“热……”
倏然睁眼灰蓝色窗帘迎风而动窗外天光大亮。
沈婠是被热醒的。
手脚发烫全身汗湿头发紧贴在两侧脖颈就像刚从水里打捞出来。
做了一场噩梦出了一身汗。
“早。”男人睁眼鹰隼般锐利的黑眸不见丝毫初醒的迷蒙。
“什么时候醒的?”沈婠眨眼。
“比你早。”
“装睡?”
“没装。”
“嘶……没刮胡子!扎人!”
权捍霆大笑“就扎你!”
“故意的?”
“是啊故意的怎么了?”嚣张至极。
“混蛋!”
清风入窗满室静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