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她去找莫亚妮交作业，想跟她解释没有完成的原因。
却在她的办公室里见到了凌风。
她知道他们关系不错，可这个时候见面，还是让她感觉到尴尬和难受。
“莫老师呢？”
“什么事？”
凌风坐在那里，盯着她手里拿的本子，面无表情。
舒晴犹豫了一下，说道：“上次莫老师布置的作业，我想给她看看。”
“什么作业？”
“读，读书体会。”
“给我。”他伸手。
她并没有交出去，反而握得更紧。
凌风奇怪地看着她，墨色的眼中露出不悦。
“我还有话想和莫老师说。”
“跟我说一样。”
“……”
舒晴不想和他说话，转身要走，说道：“既然莫老师不在，那我晚点再来。”
“她的课今后都由我来代。”
凌风在身后说了一句，直接将她定在那里。
舒晴霍然转身，问道：“为什么？她去哪里了？”
“没什么为什么，学校的决定。”
舒晴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曾经以为摊上老巫婆这样的导师是她最倒霉的事，原来不是。
曾经还为不能拜在凌风门下而遗憾，原来这也不是她想要的。
如果可以选择，她情愿选老巫婆。
“她的学生……”该不会也要被他接管吧？
“由我来带。”
他说得铿锵有力。
舒晴闭了闭眼，心里一片荒凉。
凌风也不管她能不能接受，直接说：“作业交给我，然后回去准备一下，周末到外地考察。”
“为什么要去考察？”她实在不想去。
“做毕设，你不想毕业了？”
“……”
凌风接过她的作业本，翻了两页，沉声问道：“不是要看十八本书吗，怎么还差三本。”
“你不知道？”她心里来气，烦他装模作样假正经，“发生了什么不用我再说一遍吧。”
“不论发生什么，作业没完成就是没完成，所有的理由都是借口！”
“……”
我操你大爷！
舒晴气得胸口起伏，真想伸出中指给他。
“行吧，那你说咋办吧。”
她破罐子破摔了，爱咋咋滴。
“两天补完。”
她愣了一下，就这？好像不是惩罚。
谁知下一句，又差点让她抓狂。
“到我那里做完再回。”
舒晴愤恨地盯着他，咬着牙问：“凌风，你故意的吧。”
凌风已经埋头开始批改她的作业，抬手挥了一下，“没事先出去，别忘了今天放学后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