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意并非如此不想去争所谓的第一。
那太麻烦也太显眼。
但现在不行必须要大开杀戒要割下多颗头颅来非如此不能泄恨!
这些兽类劳苦功高利在千秋万世举世之所以平安而祥和可欣欣向荣全都是架在这些‘禽兽’的尸骨上。
可外界无人知!
就算是知道者都在竭力的隐瞒似将以受‘禽兽’庇护为耻。
特别是森罗界双皇林凡杀机大动太歹毒与残忍太过的忘恩负义他们知道一切知晓森罗界乃至诸天万界存亡都在那道门上是这些可敬的兽类以血肉铸起了血肉的城墙。
结果他们视若无睹追逐享乐宁将大笔的钱财赏给那些歌姬、赐给那些伶人亦不会从指缝中露出哪怕半分的资源向这些真正护卫了诸天的倾泻!
且、依旧要以‘畜生’称呼这些可敬的功臣。
这是忘恩负义!
这是恬不知耻!
更主要是通过兽皇夫妇的描述双皇太过拙劣不堪将这上古战场当作了菜园子其内生存的诸兽都被视作豢养的肉食何时想打牙祭便来摘一把。
不能忍。
当诛之。
“兄弟你这般愤怒为那般?”兽皇开口话语中有心如死灰的决绝亦有早已习惯的麻木。
“如何不怒?”林凡呵斥:“若我不怒还能被称人?若我不怒岂非是蹲下撒尿的妇人?”
兽皇哈哈一笑只是一语而已竟是让他龙眸泛泪端起脸盆般的酒杯道:“兄弟务须多言一切皆在酒中。”
林凡死死闭眸而后将一坛酒直接拍了封泥一口饮尽。
只不过这所谓的十万年猴儿酒此时在他喝来宛若血一般的刺鼻与难吞。
酒酣林凡醉而离去。
兽皇夫妇遥遥相送。
“小兄弟很可以。”兽皇开口。
仙角蜈蚣点头道:“明是非知黑白赤子之心。”
……
这本寂静的上古战场随着那些被擒的修者被释放再次的热闹起来。
他们指天骂地全都在诅咒户义的十八代祖宗恨不得在将户义拼凑起来在杀个数百次。
这段时间内谁不提心吊胆?
谁又不瑟瑟发抖、战战兢兢?
没日没夜都有一群虎视眈眈的恶兽对着你张开那血盆大口随时都可能将你吞入兽腹。
这太吓人也太折磨。
罗刹左使脸色铁青看着像是个无事人可当林凡突兀出现并拍了一下他的肩头时他的反应太大与恐怖。
头都不回向后劈刀切出数百丈的刀芒但整个人却是向前亡命奔逃而去。
这让得林凡不知东西。
罗刹左使此时脸色惶急还未曾离开这该死的区域凶兽诸多他越想越是恐惧确定刚刚拍在自己肩头的应该是锋利的爪子。
这么一想他被自己吓坏了咆哮一声后竟然是再次提速向前方疾驰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