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熟悉的山路大雪纷飞的时间里她没有过来现在的气温便和年前来时一般寒风里残留着萧瑟的气息却也添了一些冬水融化的清新味儿。
那是冬末尾巴恰恰扫过鼻尖的味道有股将去未去的莫名眷恋。
顾绒戴好头盔扣好手套握着车把看向前方目光专注而锋利如同要生生劈开寒风的利刃。
几秒后黑色机车轰然作响一声声野兽攻击前的咆哮似的很快便利箭般劈了出去。
山风漏进头盔里来覆了满面凉意。
没有人看得见的头盔底下她的脸上终于肆无忌惮的浮现了真实的表情皱起的眉心和微微咬住的牙关尤其是翻腾的压抑着郁色的眼眸一起组成了一目了然的暴躁甚至暴戾。
那些重回的噩梦。
那些匿名的照片。
那终于浮出水面的长达七年的监视。
那不知还会有什么动作的靠自己更近的疯女人。
还有那喝醉酒跑来撒酒疯告白告白后还破罐破摔的不知好歹的陆横。
这一切一切纠缠成极乱的线团将她的心脏缠得越来越紧再加上那每天都孜孜不倦从角落里蹦出来添乱的某位大少爷她觉得自己的烂心情都快不够用了一天要是有四十八小时那她大概每分钟都能有用来思考和烦躁的事。
顾绒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突然猛的加大了油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