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在半空的心重重的落了下来。
砸在胸膛里轰的一声他将一声痛吟死死压在喉咙就在他准备勉强伸手按住司机的拳头时驾驶座的车窗突然被人啪的一声砸得稀碎玻璃渣顿时将司机的侧脸割得面目全非血流不止。
司机晕了一秒痛吼着打开了车门暴怒的红着眼睛下了车然而离开车厢那个刚刚砸碎了车窗的头盔便对准了他的脸狠狠抡了过来。
砰的一声响司机惨叫着从兜里飞快摸出一把刀失控的朝顾绒刺过去。
而车内那个短暂晕过去的疯子也醒了过来他看着外面的场景混乱的一边叫骂一边准备下去帮忙就在他即将打开车门的时候脖子上却突然横过了一块长长的菱形玻璃片锋利的闪着寒光的边缘搁在他的喉管上让他顿时不敢再动。
唐郁死死撑着身体让自己的手不要出现一丝颤抖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中他感觉着从头发里慢慢流下来的热流沙哑而平静的道
“不要动否则就割下去了。”
剧痛中时间仿佛度秒如年。
他眼前越来越黑全部的力气几乎都集中在握着玻璃的手上。
不知过去多久驾驶座方才被撞上的门又一次被用力拉开有人探身进来用染了血的头盔狠狠砸在副驾那个疯子的脑门上。
头盔上的血顿时又多了一层而唐郁终于松开了玻璃一手撑住了副驾前的驾驶台勉强稳住了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