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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绒走出医院的时候也觉得自己挺冷酷挺不是人的在大门口站了半晌她还是叹了口气发了个短信给那个未记名的号码。
【我晚上再来看你。】
然后她打开了手机里的另一条短信一个陌生号码发来的一串地址。
她没有表情的看着那地址抬手拦了一辆的士上车后报了那串地名。
计程车一路奔驰穿过热闹拥挤的市中心最后停在了一处别墅区大门外。
这是个曲径通幽的低调地方顾绒下车的同时扫了一眼门口的保安亭再抬眼的时候就换了个感觉。
她一边从兜里摸出手机随手拨了个电话出去一边一手揣兜脚步散漫的朝里走。
“我已经到你们小区门口了你出来接我吗?”
“什么鬼?”
电话那头的男生一脸懵逼
“你在说什么?”
顾绒仿佛听不见他问话似的在保安有些疑惑的目光中微微皱眉又翻了个白眼
“搞什么啊?这个时间还睡觉?你是猪吗?”
她即将走进小区入口的脚步被保安拦住了。
顾绒微微一挑眉稍微拿开手机朝保安投去一个疑惑的目光。
那样子真是太具有欺骗性了。
浓黑的睫毛漫不经心的抬起一双狭长凤眼斜看过去的时候懒洋洋的透着股不耐烦全身都透着股“心情不好全世界都得让着我”的意思。
冷淡又张扬。
那是只有长久的物质才能堆砌出来的骄纵和高高在上漫不经心却又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