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了愣,然后咯咯的笑了起來,笑的几乎喘不过气來:“噢,老兄你可真是搞笑,”
等笑完了,他就伸出手说:“泰德,”
“弗斯特,”不知为何,我在握住他的手的时候,说了之前用过的假名,,可能是因为我不想毁了这一段普通的友情吧,
而就在这时候,酒馆里的矮人‘吟’游诗人弹唱了起來不过沒有那么巧是关于我的诗歌,但是也大概算是很巧,那是关于老范的赞颂歌,描述他如何把北部大陆的工匠矮人们集合到一起,成为血怒矮人王的,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几乎所有的同伴们都有自己的赞颂歌了呢,最少一两首,老范的则几乎和我的一样多,他别提多开心啦,
听着诗歌的泰德要了杯啤酒,然后一口气喝了一半发出了感慨:“你说要是也能有人写首诗称赞我该有多好,是吧,”
“嗯,那感觉一定很好,”
“你是做什么的,我在城里的文献馆整理文献,”顿了顿,泰德又叹了口气:“老兄,那工作让我简直想把文献馆一把火烧了,”
“我做过守卫,”这可不是假话,‘弗斯特’在百货商城当过守卫呢,
“那肯定比我的工作有趣嘿,你遇到过真的需要使用武器的时候不,”
“我只能说,肯定比你想象中要多,”
“哇哇~听上去太刺‘激’了,”
我笑着耸了耸肩,这种并不是十分有意义的谈话其实也蛮有趣的诶,
之后我们又随便聊了几句,完全沒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可是我得承认我还‘挺’喜欢这种闲聊的感觉的,不是说我之前沒有闲聊过啦,只不过我可从來沒有聊过酒馆里的酒里加了甜味剂或者这个酒馆里沒有‘女’‘侍’者居然还能继续营业的话題,
而当天黑下來的时候,我居然都沒意识到,还是泰德突然一拍脑袋:“哎哟,我快赶不上回家吃饭了,我老婆肯定得盘问我是不是又去老兄,我说,不如你去我家吃饭吧,顺带帮我解释解释我去哪了,”
噢噢,去刚认识的朋友家里吃饭,这可又是一个新的体验,
“呃,为什么不呢,”
当我和泰德走出去的时候,我完全沒注意到,,一般情况下我是会有警惕‘性’的,,两个男人看着泰德的背影‘露’出了‘阴’森的笑容,而他们的腰部衣服有着匕首的轮廓,
在我们离开几分钟之后,他们也走出了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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