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和王勇通话后,知道齐衡确实被副总统带回国了,和她想的一模样。
而且L国那边的具体情况,王勇也告诉她了。
她对云祺天道:“你冒充齐衡同学,往他家里打电话,告诉他不要和家里人对着来,我会想办法帮他出来。”
云祺天:“你有什么办法?先和我说说,我不能看着你冒险。”
时然:“少废话,你打不打?你不打我找别人打去。”
“打,我打。”
他同意了。
俩人商量好台词,云祺天拨出齐家号码。
“夫人,您的电话。”佣人拿着手提电话走进来:“是您外甥打来的。”
她不想接,娘家那些亲戚没有重要的事情,除了哭穷就是要好处。
但不接,他们就会找上门,躲都躲不开。
还是接吧。
“夫人您好,我是阿衡在江州的好朋友,我找阿衡。”很短的一句话,没有客套,反正想要表达的意思都表达出来了。
“他没时间。”齐夫人下意识拒绝,并且挂断电话。
再打就不接了。
所有从江州打进来的号码都不接。
时然第一计划还没开始,就宣告失败。
齐衡:“您们就是胁迫我也没有用,我是绝对不会去那个什么晚宴。”
他说话算数,不只拒绝出席,而且开始绝食,水米未进。
整整一天一夜。
齐衡不吃不喝不睡觉,像是熬鹰一样熬自己。
只是一天就憔悴的不得了,嘴唇干裂的起了皮,眼珠熬的通红。
夫人对老公求情:“你把儿子放出来吧,总统我们不当了还不行吗?你儿子的脾气你还不了解?再犟下去,他能把自己饿死。”
副总统叹口气:“你当我不心疼?我现在不是没有办法嘛,当初不置气,将相亲的消息放出去就好了。”
当初他是觉得时然个性太强,不配做他们家的儿媳妇,却没想到儿子这样坚决,除了时然谁都不要,不管怎么劝都不听!
现在他是骑虎难下。
儿子就跟他杠上了,这种状态怎么参加晚宴?
显然是不行的。
而且就算硬将他绑了去,如果到那他胡说八道,就不是结亲是结仇了。
齐夫人心疼儿子,要去劝儿子吃饭。
副总统阻止:“不用劝,他这种状态正好,我就说阿衡突然生了重病,不能参加晚宴。”其实他还留了一部分。
如果实在不行,就只能对刘司令谎称儿子得了绝症。
若是那样,不会等他反悔,刘司令就会主动找理由悔婚。
他一定不会让自己宝贝女儿还没嫁过来就成了未亡人,这门亲事自然也就不了了之。
“好主意,就这样说吧。”
副总统打过电话,一个小时不到,刘司令就带女儿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