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永宁任由自己的下巴让杨轻寒把玩着,黑白分明的眼睛里,红了一圈儿,跟个姑娘家似的娇气起来,“殿下,你每回找奴家都是要听故事,奴家哪有那么多故事讲给你听啊,不如奴家去床上陪殿下玩儿吧,保准奴家玩出些的别的花样来,伺候得殿下舒舒服服的。”
“诸永宁。”杨轻寒无奈的捏住他的下巴,示意他将环在她腰上的爪子拿回去,“别逼我对你动粗。”
诸永宁咽了咽口水,眨眨眼,“殿下在说什么,奴家怎么听不明白?”
杨轻寒说到做到,诸永宁不收敛,她也没必要跟他客气,直接攥住他的手腕儿,将他人掀翻,待他后背落地,一脚踩在他的胸口上,面无表情的说,“在我面前下药,谁给你的胆儿?”
宋司年一惊。
他是着过诸永宁道儿的人,被他害得满脸长红疹。
只是他没想到,诸永宁竟然对杨轻寒也敢下手。
诸永宁哎哟哎哟一连声儿的娇吟起来,嗓音娇媚的咬了咬唇,“殿下,疼疼疼~~~~你快放了奴家,奴家身子伤了,还怎么伺候殿下?”
诸永宁的套路就是这样,永远看起来没有攻击力,其实背地里却像是一条蛰伏的毒蛇,随时随地准备给人致命一击。
不过他倒是不敢对杨轻寒下什么重药。
无非是些催情的药物,好让这姿容绝色的神女,陪他春风一度。
他肖想着杨轻寒的身子,不是一日两日了,是打进宫开始,对她美貌的一见倾心,后来在宫里轻薄她,被她一脚踹翻在荷花池之后,非要将她弄到手不可的那种执念。
诸永宁抱着她的脚,一面抚摸着她的锦绣鞋面儿,一面十分享受的闭上眼,“殿下的玉足也是香的,真叫奴家流连不舍啊。”
杨轻寒只觉一阵恶寒,踢开他的猪蹄子,让他滚起来。
诸永宁嘿嘿一笑,从地上爬起来,依偎在杨轻寒身侧,“奴家伺候殿下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