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杨鸣又感觉脖子后面有些发冷。
在他还很小的时候,就听说绥远发生过一场诡异的命案,那时候城里每个月都会死一个身穿红衣的女人,死状凄惨,像是被什么可怕的怪物咬了脖子吸血干涸而死,一夜之间一个活人就突然变成了干枯的尸体,要么被丢在城中街道上,要么就被挂在城楼上,要么就死在寺庙的塔楼角楼里,总之是闹得沸沸扬扬,骇人听闻。
绥远人心惶惶了一阵,当时的绥远知州大人还专门请了一位大师到城里作法。
作法之后,非但没有好转,那作法的大师突然暴毙而亡,浑身血液被抽干,变成了一具枯骨,顿时就把城里人都吓坏了。
父亲带着家人在乡下躲了一段时间,等他们再回绥远的时候,枯尸案的事却像是突然在绥远消失灭迹了一般,再也没人提起,也没有人再死亡了。
如今想起来,会不会是御察司的功劳?
杨轻寒默默听着杨鸣的话,“这个案子我倒没在御察司的案卷里看到过,有机会我看看。”
杨鸣抿嘴,脸上表情有些不自然,几分凝重,又交织着几分担忧和害怕。
两人说话间就已经到了停尸所在。
阿金人在里面,见到杨轻寒带着杨鸣走进来,抽了抽嘴角,暗骂一声母老虎,之后又敢怒不敢言的摆出一张笑容可掬的笑脸,“杨少卿,你来啦。”
杨轻寒乜着眼,“你怎么在这儿?”
阿金故作一本正经的摸了摸下巴,“我当然是来查看尸体。”
杨轻寒挑眉,“哦?查出什么来了?”
阿金尴尬的轻咳一声,觑着笑脸,貌似恭敬的开口,“这倒没有,那什么,我还没开始看,你就来了,不如,我还是先听听杨少卿的看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