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铄的宅子毕竟太大张仲景来的时候已经是好长时间之后。
让人把袁绍抬到铺盖上为他施了银针张仲景松了口气对曹铄和袁芳说道:“袁公没有大碍公子、夫人可以放心。”
“父亲是怎么了?”袁芳关切的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就昏了过去?”
“袁公是早先气怒攻心后来又着了风寒落下病根。”张仲景说道:“如今已经落下病根不能再动怒气。以后也不可以让袁公一个人独处谨防再出现像今天一样的情况。”
曹铄向一旁的卫士吩咐道:“以后无论袁公怎么说房间里必须留有两个人以上记住了没有?”
几名卫士齐声应了。
张仲景说出袁绍没有大碍的时候他们都松了口气。
如果袁绍在他们当值的时候死了曹铄追究下来他们可担待不起。
坐在袁绍身旁从始至终目光都没从他脸上挪开袁芳也始终一句话都没说。
当张仲景向曹铄行礼告退时袁芳才问道:“敢问张公我家父亲什么时候能够醒来?”
“回夫人。”张仲景回道:“我已经为袁公疏通经络过不多久应该就能醒来。”
“有劳张公!”袁芳站了起来欠身向张仲景一礼。
张仲景回礼说道:“不敢当夫人大礼我先告退。”
“我送张公!”曹铄起身把张仲景送到门口。
离房间稍微远了点他小声向张仲景问道:“我家岳父果真没有大碍?”
“公子应该也看出来了。”张仲景说道:“袁公已经落下病根如果心情舒畅还能安稳个十年八年。假如还像现在一样每日郁郁寡欢那就难说了……”
“岳父在这里应该不会有人给他找不自在。”曹铄说道:“我也会尽量让他心情好起来无论怎样他毕竟是夫人的父亲。”
“公子仁义袁公如果知道必定心存感激。”张仲景应了一声。
“先前交代张公的事情可要抓紧。”曹铄说道:“疫病没有发生比什么都好一旦发生到时再去压制可就晚了。”
“我已经让人抓捕老鼠。”张仲景说道:“不过养出小老鼠还得一些日子而且还有件很关键的事……”
说到这里张仲景迟疑了一下没再接着说下去。
“张公有话只管说。”曹铄说道:“我说过在控制疫情这种事上无论需要什么我都鼎力相助。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张公所需一应供给。”
“如今没有疫病公子要用老鼠做尝试可我却不知道从哪里弄那些病根。”张仲景脸色有些不好的说道:“找不到病根即使养出老鼠也是没有办法毕竟我从没听说老鼠得瘟疫、水痘……”
“瘟疫、水痘、伤寒等疑难杂症全都得尝试。”曹铄说道:“天下这么大总有地方能找到。人的身上没有我们就从家畜身上去找。”
“还得公子安排人手去办。”张仲景说道:“出去的人不仅要伶俐一些还要懂得一些医术否则没有取到我要的病根反倒把他们自己给搭了进去。”
“凡是尝试总会有牺牲。”曹铄说道:“只要张公能够把牺牲控制在最小就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