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录我知道你心里有爱的人很爱很爱爱到别的人再也难走进你的心。这些我都懂。”童谣静默地看着他缓缓道“因为我也曾经是这样爱一个人便对身边其他的任何人都无动于衷。你对我最多只剩下不能割舍的亲情我是你法定的妻子你儿子的母亲但我永远……也不会成为你爱的人。”
“温录我们离婚吧。”
“不可能!你想都别想!童谣!”温录又疯了他往童谣身上扑。
但他毕竟喝得酩酊大醉童谣轻易躲开她躲着他离得远远的眼神如刚刚一样冰凉。
温录伸出手去抓她。
明明她就在眼前但他跟瞎子一样就是抓不到。
温录很急很急。
可他还是抓不到童谣!
童谣从他身边离开她穿着拖鞋离开了卧室不想再跟他呆在一块。
现在的温录让她没有办法去喜欢。
温录颓然地坐在大床上一动不动神情沮丧醉得一塌糊涂。
再没有人给他换衣服洗脸温录就这样坐着像一尊雕塑。
童谣没有回卧室。
保镖依然不准她离开别墅半步她去了厨房给墨墨做早餐这成了她唯一的乐趣。
……
这一天温录哪里也没去在卧室躺了一整天。
醒来时身边空无一人头很痛。
夜里发生了什么他全都忘了只记得童谣对他很冷漠。
傍晚苏女士给温录打电话。
“温录你在哪呢?今天晚上带谣谣和墨墨来吃晚饭。我打电话给谣谣一直不接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