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长慕端起咖啡静默看着眼前这个女人。
“他会忘掉的在德国他已经不姓晏。”
“有时候我真得弄不清楚晏伽为什么会喜欢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看来你也没那么在乎晏家。”
“我和晏家之间的纠葛纪先生不要插手一切都已经结束。”
“那你知道晏伽自杀的事吗?”
林栀陷入沉默。
纪长慕盯着她的眼睛看。
不出他所料林栀知道。
对外晏氏集团宣称晏伽出了车祸在国外休养只有极少数亲信知道晏伽是开枪自杀。
看来有人告诉了林栀。
这女人本就一向被晏家保护得很好虽说是个孤儿长大后也没吃什么苦小心思、小情绪都藏不住纪长慕一眼看穿她的念头。
“既然知道晏伽自杀你却狠着心没有回去再看他一眼。他是被救下了但医院能保他多久?”纪长慕语气偏冷几乎是在质问林栀。
“纪先生我和晏伽之间的事只能由我们来评判外人都没资格。”
“我只是替晏伽惋惜他以为你和洲洲命丧大海再没有活下去的念头在书房开枪自杀。你当真以为他不惜命?他如今早已摆脱父亲的掌控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本来是大好年华却因为失去了你他也不想再活下去。你去见他一面真就那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