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应声撕裂的巨响吓了她一跳——
衣服下面的皮肉也瞬间开裂。
原来这皮鞭这么厉害。
棉棉眯了眯眸笑意更深。
“其实你确实不算很明白你只不过是姜黎和黎盛媛麾下的一条狗不连狗都不如你是专门用来送命的。”
骆秋脸色渐渐变得狰狞而姜棉棉却一字一句淡淡地道:“你还是把姜黎或者黎盛媛所做的事情供出来吧这样你顶多算个从犯否则……就算我可怜你这只小走狗也救不了你。”
骆秋生于富豪之家虽然攀附姜黎但对自己的家世也一贯信心十足。
她是真不信。
姜棉棉算什么一个声名狼藉的私生女罢了。
就算这个姓战的男人位高权重却也不能不走法律途径私下处置她吧?
她不信会有男人为了姜棉棉做这么冒险、罔顾自己身家利益的事情。
她忍着剧痛嘲讽道:“这事和姜黎怎么会有关系?你自己发浪犯贱不检点和野男人滥jiao成性怪得了旁人么?”
棉棉看着她嘴硬还在发愁该怎么让她开口。
却不料身后的男人已然大步上前搂住她纤细的腰将人圈入怀中——
战首长语气森森地命令部下:“没长脑的废物留着也没用。开辆车去练兵场将这废物拴在后头几时断了气几时解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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