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已经准备好了。
他抱她去泡澡看她软泥一般往水里倒忙把她扶起来也没再折腾她。
两人简单洗了澡他抱她出来放到床上检查她身上有无受伤。
可怜的美人儿膝盖一片青紫显然是跪得太久了。
那马车上虽然铺着厚厚一层软垫加毛毯还是硌人的。
他取来药膏抹上去轻轻揉着想把她膝盖的淤血揉开了。
宁小茶觉得疼皱眉道:“别、别碰我了。”
语气委委屈屈的眼尾都染上艳艳的湿红像最娇艳的花绽放在床褥间活色生香的美诱人的紧。
他迷恋地亲了下她的眼睛低声哄着:“乖给你揉下膝盖一会就好了。”
宁小茶本就睡得浅被他这么揉醒了就很生气:“你造的孽这会又心疼了?伪君子!”
她娇气被他宠坏了没理都要折腾人有理更要折腾人。
祁隐有错在先自然尽心哄道:“是我不好。是我的错。”
宁小茶听多了他不走心的认错气极了就伸手拽他的头发还拽掉了好几根。
还好他头发乌黑茂密没有现代秃头男孩的困扰不然看自己掉了那么多头发定要跟她急。
“我错了。不生气。乖。”
他哄着给她抹好药又哄着她吃晚膳。
晚膳是鱼汤开胃的然后是一碗馄饨。
这馄饨是宁小茶在马车上说要吃的。
祁隐端着碗哄着:“再吃一个。小茶最棒了。”
宁小茶一面唾弃他浮夸的哄人技巧一边吞了下去。她真饿了马车上被他捞着放纵三次到她极限了。她午膳吃的那点饭菜完全负荷不了她在他身下消耗的能量。她觉得自己就是他的床上娃娃。他摆弄着操纵着蹂、躏着。
床上禽、兽床下君子太适合形容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