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玉卿摇了头:“没她心有所属了我才不会喜欢一个心里有别人的女人。”
这话一出段玉璋就想说:那宁小茶就是心有所属了也是名花有主了你当初怎么还执迷不悟?宁小茶例外是吗?让你忘了自己原则了?
可惜这话不能说。
他向来不想在他面前提起宁小茶的。
但段玉卿主动提了:“我当初怎么喜欢上她的?”
段玉璋知道他说的“她”是谁但他哪里会知道他怎么喜欢她的?
他们兄弟相遇时他已经深陷其中了。
不过这不影响他的回答:“还能怎么?一时见色起意罢了。”
他不仅这么看他也这么看祁隐都是一群为美色所惑的世俗之人。
他不同他也爱她但他的爱是成全、是守护。
他看着她眼睛乃至身心都是干净的不起半点欲念。
段玉卿不知他所想皱着眉头自我怀疑:“我这么肤浅的?”
段玉璋点了头语气笃定:“就是这么肤浅。你就别想她了。你还年轻总会遇到真心喜欢的。”
段玉卿不以为然:“你遇到了吗?不容易的。财宝名利容易得真心一个也难求。”
“难不难求全看你了。”
只要你降低点要求真心接纳别人总会遇到一个知心人的。
便是遇不到?
段玉璋端了两杯茶自己一杯分他一杯还跟他碰了个杯笑道:“阿卿世间事两难全的多了去了。活在此时此刻莫要为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