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宁王殿下说你后背受伤了让我进来给你上药。”
阮棠又怔愣了半刻脑子里闪过什么东西。
而后后知后觉刚才他让她脱衣服应是想要帮她看腰上的伤?
而她却误会了他是想……和她那什么。
难怪他那么生气。
心里不由地涌上一丝愧疚感。
但转念一想他的一刀和一剑之仇自己都没报呢他救自己给自己上药不是应该的吗?
而且那马还是他的呢。
自己不过是误会他一下而已他又没有少一滴血?
想到这阮棠心里的那点愧疚感便消失不见了。
只是那厮阴晴不定未免下次他找自己麻烦还是跟他说声不好意思为好。
“宁王殿下还在外面吗?”
夏竹摇摇头“殿下走了不过留了马车和车夫给咱们让我给小姐上完药后再回府。”
“哦。”阮棠应了一句而后忍不住哀叹了一口。
下一次见面估计他是不会有好脸色给自己了只希盼不要再见了好。
夏竹在一旁一直观察着她见她突然一脸颓然忍不住问道:“小姐你和宁王殿下是不是……”
“不是你别瞎想。”阮棠马上便反驳她脸上亦露出了几分难看之色。
夏竹是原主的心腹丫鬟是和原主一起长大的且一直都是跟在原主身边侍候的。
原主离开靖安侯府的时候想着跟着自己吃苦便不忍心故意没有带她两人才分离开的。
阮棠就是因为她是原主的人相信她所以回了靖安侯府后很多事都不避讳她。
但她和楚穆的事知道得越多于她便越不好。
夏竹应了一声‘嗯’没有再继续发问而是抬手去帮她解衣服。
“那小姐我先给你擦药吧!”
阮棠点点头由着她将她的衣服脱下帮她上药包扎。
待一切做完之后两人才离开竹屋坐上楚穆给她们留下的马车。
只是他们的马车才离开竹屋没多远阮长欢带着阮文宣便迎面走来拦住了她们的马车。
阮棠坐在马车里见马车突然停下来正欲问车夫发生何事了外面便传来阮长欢的声音。
“里面是谁?是不是靖安侯府的人。”阮长欢朝着那车夫吼道。
阮棠心下一颤后背惊起了一层冷汗。
但她很快便稳住了心神抬手掀开车帘看向外面。
外面的阮长欢看到了阮棠顿时急了。
“哥哥我就说了就是她她不知廉耻来这里跟男人幽会。”
阮文宣也向阮棠投来探究的目光但年岁到底比阮长欢大了好几岁没有阮长欢那么冲动。
“欢儿别胡诌不管怎样还是要问问阿棠妹妹才好论断。”
“问什么问?在围场的时候我便见一个男子鬼鬼祟祟地来找夏竹若不是她和男子在此幽会又怎么会派人把夏竹叫到这里来?”
“而且她进围场没多久就不见人影了如果不是跟男人来这里幽会那是去哪里了?”
阮棠骑马的时候阮长欢他们在看台上距离远他们并未看清骑马的人就是阮棠。
而且在他们的印象里阮棠就是软弱无能之辈怎么可能会骑马?而且骑的还是宁王的烈火。
阮棠这下倒是不慌了想来他们并未看到楚穆从这里离开说她和人幽会也不过是猜测罢了。
只要他们没有实质的证据那她怎么说还不是由着她自己?
“还有她这马车是哪来的?这可不是我们府里的马车。”阮长欢继续说道。
阮文宣没有再说话而是看着阮棠等待着阮棠的解释。
阮棠此刻也不急不慌了缓缓开口:“这马车是沈千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