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然也听到佣人说五少奶奶不规矩。
后来五少奶奶无法忍受上吊自尽。
颜心突然就懂了。
她一首都在豺狼堆里。她前世能侥幸活下来是因为她很早就在办药铺有钱否则……
她打了个寒颤。
景元钊见她脸色不好微微侧过身子去抱她。
颜心要躲。
他索性挤过来将她夹在他和车门之间。
景元钊嗅到了她身上的馨香以及轻微的乌药气息感觉身心皆醉。
乌药的气味清苦但沁人心脾。
似凉茶。
哪怕再烦躁在她身边也能压下火气心里酸软软的、甜滋滋的。
他实在太想要她了。
颜心:“不要靠这么近。”
她抗拒着。
每次她拒绝他就想故意逗她在她耳朵、雪颈亲吻。
她的肌肤凉滑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景元钊有了要娶的对象也不打算纳妾他的生活、他的未来都没有颜心。
颜心似一朵开在春天的花只装饰了这个季节就足够了。
景元钊不会害她。
在他凑近的时候颜心无法忍受想要躲唇在他面颊擦过。
柔软无比呼吸又芬芳温暖景元钊的身子发酥捧住她的脸吻她。
他每次上来就撬开她牙关恨不能吞了她逼迫她接纳他的一切。
她的味道也好。
颜心被他压得不能动弹又无法逃脱。
她甚至想:“要不跟他一次算了。”
也许他吃到了就不会这样毛毛躁躁、动手动脚的。
男人不都是喜欢新鲜吗?
颜心在没有找到拒绝他、躲开他的办法之前似乎只这条路可以走。
和他睡让他早点吃到然后厌烦他们彼此去过自己的日子。
颜心要报仇他要娶妻他们将来会走两条路。
也许再过段时间他反而怕颜心缠他。
男人都是这样。
吃到了躲都来不及。
“景元钊!”颜心捧住他的脸不让他再亲“你够了吗?你刚刚还说对不起我现在就对得起吗?”
景元钊的呼吸则是滚烫。
他似着了火颜心觉得他现在根本没办法用大脑思考血都充给了其他地方。
颜心的余光瞧见了微微隆起。
她简首无地自容。
“颜心颜心。”他喃喃叫她“你是妖精变的我一看到你就没了魂儿。”
他从来没这样过。
可能是没遇到过这样喜欢的人。
颜心的性格、她的好肌肤好身段、她的味道甚至她说话的语速景元钊都爱极了。
“你未婚妻知道你这个德行吗?”颜心冷冷问。
景元钊完全不顾:“她不用知道。她上高台端坐就行了我床上会睡你这样的女人。”
——她这种女人不值得有尊贵只是玩物。
颜心觉得很难过。
男人似乎都这个德行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他们痴迷的似乎总是那个不能做他妻子的女人。
姜寺峤恋了表妹十几年。如果表妹真嫁给他说不定还不如颜心做得好到时候他们俩早己成了怨偶。
“……我有丈夫你似乎忘记了这件事。”颜心道。
“你那丈夫不是至今都没跟你圆房吗?姜知衡亲口告诉我的。”景元钊道。
颜心的心口沉沉往下坠。
她的天地都晦暗了。
这个时候车子到了。
景元钊先下了车然后转到她这边替她打开了车门。
他微微俯身:“下车珠珠儿。”
颜心一怔。
他连这个都打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