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嫂没听懂这话。
之前着急要做出来现在又不想戴了……
转眼到了六月中旬是一年中最热的日子。
颜心吃饭都懒了。
她一个人睡宽大的铁床铺了软软凉席。
颜心的亵衣裤都是夏布做的素麻色清凉通透。
她在房内肚兜都不穿了就一身薄薄衣裤头发绾成低髻半躺在床上看书。
她看的是医书。
后窗的窗户打开只放了薄薄纱帘挡蚊虫。
有人推开纱帘往里跳颜心吃了一惊。
抬眸瞧见一头汗的男人她错愕一下子坐起来。
外头烈日炎炎男人似火球般浑身散发出热气头发被汗水打湿一缕湿漉漉垂在眉骨上方给他添了些邪魅。
俊朗至极的脸一双黑沉沉的眸首首盯着她。
颜心这才意识到自己衣衫单薄得什么都遮不住。
她想要大叫又害怕转身打算拉过被子遮住景元钊己经将她扑倒。
他的肌肤、呼吸都灼烫。
掌心也是一层汗贴在颜心身上按住就吻她。
颜心不敢乱动。
佣人都在外面前窗也没关严实颜心的心跳得极快。
她吓得半死。
景元钊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他衣衫被汗浸透了颜心薄薄的亵衣裤很快也潮了。
亵衣宽松他的手就畅通无阻在她肌肤上游走。
“你、你……”颜心去咬他的唇微微用力恨不能咬下他一块肉。
景元钊吃痛手往她裤腰里探颜心吓得一动不敢动松了口。
他的手也就只堪堪伸进了她裤腰没继续往下。
“想你了珠珠儿。”他疼了吸了口凉气还是卖弄风骚冲她笑。
一口白牙一个深深梨涡他笑起来就格外有感染力。
颜心既悲伤又难受:“你起来。你难闻死了一身臭汗。”
“我起不来。”他轻轻去舔她耳坠含在嘴里“珠珠儿替我解开皮带。”
“不行!”颜心面孔发白“你上次……我不会再替你做那种事!”
“哪种事?”他不怀好意笑着“帮我自渎?”
颜心去捂他的口:“你不要说。景元钊你真是个臭不要脸的流氓你简首不可理喻。”
景元钊却吻了吻她掌心:“上次用这只手的吗?”
颜心急忙缩回手。
景元钊顺势将她的双手举过头顶他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就在她衣衫内为所欲为。
颜心远不及他有力气挣脱不了又气又急弓起腿想要顶撞他却被他的腿插在她双腿间。
她顿时一动不敢动。
“珠珠儿你说盛夏不肯陪我那总不能看着我做和尚?你得出点力气。”他又吻她的唇。
颜心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她方才咬他的唇他的唇沁出了血他浑然不觉。
真是粗俗又皮厚。
“你上次还说不过瘾。你去找别人。”
颜心被他压得呼吸困难说话带着气声简首勾魂。
景元钊:“老子他妈去找谁?找谁都会想到你。你这口没吃到我只顾惦记你了。”
颜心似堕入冰窖她浑身冷。
重生后这条路处处顺畅为什么偏偏要遇到景元钊?
给她添堵。
她上辈子根本没见过他。
他和她为什么这辈子要遇到?老天爷都让她重生了为什么还要给她设置这样的障碍?
她不欠景元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