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姜亦依的性子即便他再堵在这儿她也不可能会来给他开门。
夙沧墨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不情不愿地转身离开。
空旷的房间内只有夙沧墨一个人他躺在床上始终想不明白姜亦依为何生气。
夙沧墨翻来覆去许久也没能睡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夙沧墨猛地睁开双眼眸中划过一道暗光。
他总算是想明白了。
与客栈的一片寂静不同衙门内书房的烛光直到月上枝头还没有熄灭。
窗子上映出两个人影正是县令和师爷。
县令坐不住来回踱步面上尽是愁苦之色嘴里念念有词:“这可如何是好?好端端地怎么就发现了这么多的残肢?还偏偏是被陛下的人发现的!”
若是他的人发现那事情还有缓和的余地被陛下的人发现就算是想瞒也瞒不住。
此时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是夜深人静县令脑中的那根弦越是紧绷。
总归是要来质问他的毕竟是在他所管的地方出的事情。
“真是倒霉透了怎么偏偏就被陛下撞上了。”县令重重地叹息唇角紧绷眉头皱地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师爷就在不远处候着他忍着欲要打哈欠的冲动垂下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