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依眼睁睁地看着县令的额头上出现了一块儿红印之后隐隐开始泛着青紫色甚至快要破得流血。
不过在这种时候姜亦依还是更乐意坐在一旁看戏。
总归有夙沧墨在完全能够将县令镇住而夙沧墨上位这么多年也知晓分寸。
县令浑身都被恐惧占据甚至感觉不到额头上传来的疼痛。
夙沧墨的眸底含着一丝不屑懒懒地开口:“行了。”
“哦?”夙沧墨好似被县令的话勾起了兴趣尾音上挑整个人却依旧懒散地倚在椅背上。
县令低垂着脑袋并未察觉到这一点连声说道:“陛下微臣说的都是真的若是有半句假话定叫微臣生不如死天打五雷轰。”
在这个年代人们对发誓都极为信奉几乎没有人敢随意发誓更何况是发毒誓。
姜亦依单手托着下巴胳膊肘杵在膝盖上上半身微躬视线落在县令的身上。
“这么说无论朕问什么你都会如实回答?”夙沧墨并未将县令的毒誓放在心上一步步引着县令往下走。
“陛下所问微臣定然不敢撒谎。”县令哪里还敢犹豫语速极快地回复“陛下放心微臣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会有半句假话。”
夙沧墨唇角微勾眸光渐深“既然如此那便同朕讲讲师爷的事。”
“比如”夙沧墨刻意话音一顿视线在县令的身上一扫而过继而说道“师爷为何要在家中放置那么多与寺庙相关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