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 大事未定秦夜泊也不便再去追问关于清君门的具体的信息与宋员外又扯了些其他闲事。
说起来这宋员外经历也算是丰富了。他名为宋河年少家中有些底蕴随父从商可无奈家中落道便考了一个榜眼也得了一个官来做最后苦于不得志一气之下辞官回乡后来又不甘做不出一番大事便捐了一个员外来到了扬州接手了风云楼。
风云楼不单单是酒肆这一点祁景安是颇为了解。
正闲谈间门外传来了一个小斯的声音:“员外少爷说擂台那里需要您过去。”
宋员外歉意一笑率先起身道:“那改日再聚二位在此可自便。”
秦夜泊与祁景安二人也起身“那便多谢员外了。”
直到宋河合上房门祁景安拿起筷子道:“这员外好生啰嗦。”刚刚还未喝的尽兴祁景安自然便又坐了回去。
秦夜泊按住祁景安肩膀低头凑了过去“你没有要问我的?”
宋河看不出异常秦夜泊却是能够察觉到的虽说祁景安未做任何表示心中还会是有疑问的。
提起这个“啪”一声祁景安也把筷子一放“答应的这么快不像是秦兄作风。”别说换做他祁景安不会答应如此干脆换做往常秦夜泊也不会一口答应。
“还是说……”祁景安顿了顿“还是说和清君门有关?”提到清君门的时候宋河是未看出秦夜泊有异常但是这祁景安感觉得清清楚楚。
“祁兄好生聪慧。”秦夜泊直起身子“你应该知道慕容氏的事情背后便与这清君门有关。”
祁景安神情也立刻严肃起来道:“清君门不是要对付寒云教?如何会与慕容氏为敌?”
秦夜泊摇头压低了声音道:“按常理来说慕容氏功高盖主应是皇帝先动手可我委托朋友去查却是查到了清君门。”
怪就怪在清君门极少行动怎么突然将矛头指向了慕容氏。
如此一来祁景安也算明白为何秦夜泊会答应宋河了。
酒壶已空祁景安起身“罢了罢了这宋员外说的事还没有定数先去外面看看。”
晌午已过这风云楼中的人却不见少听到伙计吆喝声二人寻声向楼下望过去。是一名上了年纪的先生手中轻摇一把折扇留着一把山羊胡头发花白却是梳的整齐。
正坐在大厅中间看这样子是要来一段说书了。
对于这说书秦夜泊是喜欢听那些传闻故事的而祁景安是没什么兴致只得将目光投向风云楼中的其他人。
“夜泊你看那人。”祁景安拍了拍秦夜泊指了指坐在角落中的身着藏蓝衣衫的男子身后似是背着一把长剑却是用粗布包了一个严严实实。
那藏蓝衣衫的男子正闭目养神与其他听书的人倒是显得格格不入。
先前此人进来时祁景安已经注意到他了脚步稳健眼神凌厉祁景安也不算是外行人一打眼看过去便知此人定然身怀绝技。却不想此人从坐在这里便一直闭目养神再无其他动作。
“你有何高见?”秦夜泊看了看那男子身后所负之物“应是把好剑。”
祁景安看了一眼秦夜泊转过身问道:“你打得过他么?”
“打不过。”秦夜泊也没必要逞强非要与他斗上一斗。
那藏蓝衣衫男子似是听到这些话陡然睁开双眼看向二人。
秦夜泊也看向他脸上带着和煦的笑容向他拱了拱手。
那男子脸色像是那山顶的积雪万年不化看不出喜怒冷冷看了秦夜泊一眼随后又是闭目养神。
祁景安无辜道:“被发现了。”
“那又如何?”方才的话全当玩笑做不得数的。“今日难得只你我二人再不畅谈岂不是辜负这机会了?”
秦夜泊与他许久未见来扬州也是未告诉祁景安具体的日期。而祁景安前几日才刚刚把九分坛与府中上下安顿好也未有闲暇与秦夜泊长谈叙旧。